吗?每次都和自己对着干,难道他的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萧然并不知道太上皇的心理活动,当然,他就是知道了,估计也是冷冷一笑,表示他的良心一点也不痛。
说是接下来几年都不会离开宁州,都要在宁州好好过闲云野鹤的日子,萧然便果然将万事都丢开,每天只是悠闲度日。
要不就是在家辅导辅导几个孩子的课业,要不就是带着家人到宁州城外的山上去野炊,再或者就是和张天宝他们一起去钓鱼。
“我给你说,以前我也觉得钓鱼是在浪费时间,要是想吃鱼了,直接去买不就好了,结果过来钓了几次,我是真的迷上了这个,等到鱼儿上钩的这个过程,还有举起钓竿,发现上面并不是空的时候,真的特别有意思。”
对了,当初就是张天宝极力把这个打发时间的活动推荐给萧然的。
一起过来两次之后,萧然也挺感兴趣的,并且从中找到了莫大的乐趣,所以时不时都会一起约出来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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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想当年我们一起称霸松山书院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我最喜欢的竟然是钓鱼。”坐在河边等着鱼儿上钩的时候,张天宝感慨道。
那时候他是一帮人里最坐不住的,天天恨不得在外面跑,虽说不至于一坐下来就浑身难受,但也是能不坐就不坐,如今却能一根钓竿坐一天都不会烦躁的。
人果然是会变得!
旁边,萧然闻言笑道:“是呀,别说是你自己,连我都觉得你是最不适合玩钓鱼的。”
“等什么时候严子华和郑缘他们也告老还乡了,咱们就一起过来钓鱼,想想就惬意的很。”
年少一起读书的同窗,几十年后还能一起坐在小河边钓鱼,张天宝觉得老天爷果然是厚待他们的。
萧然也赞同这话,“是呀,老天爷的确待我们不薄。”
“对了,萧然,前几年郑缘给我来信说在他任上看到了彭誉。”
萧然一时没想起来彭誉是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些年怎么样?”
张天宝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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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离开宁州的时候说是回老家教书,但后果估计还是不甘心吧,就去给别人做了幕僚。他主家后来就去了郑缘任职的地方做了一方县令,要不然也不会遇到郑缘。”
可彭誉的那个主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