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吹散,赵榕要不是坐他旁边,还真听不见。
从他们进入锵树的宅子后,就有安排人注意整个白欢族的情况,既然消息不是白欢族那边传出来的,那么就只能是他们带出来的人传的,要不然这边不会跑的那么及时。
赵榕面色一沉,下意识就要去盯那些属下,看看到底谁是内奸,不过被萧然给拦住了,“控制一下,别让内奸发现了!”
赵榕手捏得咔咔直响,一边抬头看着天,一边轻声道:
“这些都是我从京城带出来的人及其后代,能近我身的,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我不敢相信本地人,怕被人钻了空子,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被这些人给背叛了。”
说到最后,赵榕的声音都有些哽咽,比起刚才在锵树灵堂的哽咽,可是令人动容的多。
他自认不是个难伺候的人,这些年他手头不宽裕,可抠门的对象也是他自己一小家,从没克扣过这些人该得的。
而且,因为他们祖辈都是在赵家,他对他们也更加信任和大方。
见有人过来禀报,萧然朗声道:“气愤什么,你斗不过对方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赵榕整理好心情,立马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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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斗不过我是早就知道了,可你萧然今天不也是棋差一招吗?更该气愤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