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安看了眼萧然,然后走回去坐下,“库勒王子何出此言呀?”
库勒一脸悲愤道:
“他蓄意破坏我们两国的和平,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本王子的手就是被他给差点踩断的,还有脚趾头,本王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害的。”
萧然立马跪下对着徐令安请罪,然后又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还请皇上相信臣,臣真是无意的,臣一直都礼遇库勒王子,不敢有丝毫怠慢。”
“你胡说,你胡说,第一次见面,你就带着你的那些属下说你是我祖宗,你们就是故意的。”
众人:……
这事不是应该捂好吗,怎么还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了。
“库勒王子,当时本官以为你是假冒的,所以才那么顺口一说的。真的,你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介意。”
库勒刚准备说什么,结果徐令安便一摆手,
“来呀,带库勒王子下去休息,顺带治治伤口。王子也不用担心,朕见你那手指头都还好好的,想来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多养养就好了。”
回头你大哥要是不愿意接你回去,那就连养都不用养了,直接一刀砍了完事。
库勒因为脚痛,最后还是被小太监们给抬出去的,他一离开,徐令安便沉下脸道:
“你们看,他这是装的,还是本性便如此?”
程大学士更倾向于对方是装的,一个心机深沉的敌国王子肯定没有一个蠢货王子日子过得好。
再说,对方敢在两边都边境陈兵的前提下,悄悄潜入他们大锦朝,这份胆量就不小。
再说,他要真是个豪无谋算的,就算他愿意,鞑靼王也不会允许的。
刘大学士也是这么想的,
“管他到底傻不傻,反正不要掉以轻心就是!”
商量好对库勒的态度以及接下来的安排后,众人便告辞了。萧然和吴大学士有两天的假用来休息,尤其是萧然,差不多有十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家里,萧婉儿还有阿善阿谆他们,去衙门的去衙门,去学堂的去学堂,所以只有晴儿带着瑾儿在家。
一听说人已经到了大门口,晴儿牵着瑾儿的手笑着站起身,“咱们去接舅舅,好不好?”
“接舅舅,接舅舅!”
邱嬷嬷带着丫鬟在一旁看着一大一小别被绊倒。
萧然一进内院,就见两人正咧着嘴冲他笑,“萧然,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