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俩亲亲热热的说完话,刘老太太才跟彭誉说起正事,
“我记得你成亲的时候,有个都察院的张大人派了管家过来给你送贺礼,是不是?”
刘家做了那么多,肯定不会放过礼单这么重要的一环,可以说,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摸清彭大学士给孙子留下了多少人脉,还有什么比礼单更一目了然的呢?
彭誉恭敬道:“是,外祖母好记性!”
闻言,刘老太太顿了顿,总觉得这话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而是直接道:
“你应该知道,雪儿有个二舅在京城做官,最近遇上点麻烦,刚好是张大人负责此案,我想让你给张大人修书一封,替你二舅请个情!”
反正人已经是他们刘家的外孙女婿了,这层关系跑不了,还不就是该用就用。
彭誉就有些犹豫,在圣旨来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就是彭大学士的孙子,更不会知晓人家留下的人脉,他可以确定自己跟人家是没有任何交情的,这样上来就去求情,彭誉觉得不太好。
况且,这样的人脉,他还想留着自己以后用的,对于那个什么二舅,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所以内心并不愿意这样做。
“外祖母,我之前和这位张大人真的是不熟悉,这样会不会......”太不见外了!
他就是不说,老太太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刘老太太就劝道;“人家是你祖父的学生,只要你写信,就是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人家也不会拒绝的。”
更何况,要她说,只要对方给她办好了事,她才不在意对方心里怎么想的。反正有彭誉在前面顶着。
彭誉没有说话,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拒绝。
那边,刘老太太见状,猛地沉下脸来,“怎么,你是觉得已经娶上了我们家雪儿,我们这些亲戚都不用在乎了吗?”
接着刘老太太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怎么着,反正说完之后就是猛地咳嗽起来。
这就有些严重了,吴雪连忙又是顺背,又是倒茶的,大家忙乱了好一会,刘老太太才止住咳嗽。
吴雪就有些埋怨的看向彭誉,
“夫君,你就答应外祖母吧,不就是一封信的事吗,能有多难,何必让老人家动气呢?从小到大,外祖母都是最疼我的,表姐们有的,绝对少不了我的那一份。”
见刘老太太似乎还有继续咳嗽的迹象,而整个房间的人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