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吴老太一回到房间便道:“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大半夜的还让男人进自己的房间,能是什么好东西?”
吴月真的是很头疼,今天人家没有打上门来就已经很客气了,祖母还在这没完没了。
“您没看见,是四个人都过去了吗?哪有,哪有这样的偷情的?”
吴老太冷笑一声道:“那是你年纪小,还不知道,那有些贱人......”
吴月突然暴喝一声,“您在说什么?”
吴老太也是突然意识她不应该在孙女面前说这些的,不过,她对孙女的态度很是不满,
“你怕什么,现在又不是之前在村里被人欺负的时候了,等见到你父亲,咱们也是有人撑腰的了。”
吴月对此并不乐观,她那个据说在京城当了个小官的父亲,已经整整十年没有音讯了,这一下子突然派人来接她们祖孙俩进京,谁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开始她确实是很兴奋的,想着父亲终于想起了他们,以为是苦尽甘来了。
然而,到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十年未见的父亲为什么现在接她们进京?
既然有心,为什么不亲自来,他就那么相信这些镖局的人吗?
若是对方有坏心,自己和祖母两人可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
吴月很是头疼的叮嘱道:
“祖母,我也不指望您能帮我什么,只要您明天见着人家就当做看不见,不要在指桑骂槐,惹人家不高兴了好不好?”M.
“她做都做了,我说说还不行吗?”
“您是亲眼所见吗?您有证据吗?您没看那位夫人穿金戴银的吗,也许人家的丈夫还是父亲的上官呢?”
吴月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个祖母一辈子尖酸刻薄,只有关乎父亲的事情,才能让她有些理智。
果然,吴老太一听孙女这么说,便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哪个当官的娶了她可真够倒霉的。”
见孙女看过来,她便摆摆手,“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第二天一早,萧婉儿和吴老太在楼梯口“狭路相逢”。
令她比较惊悚的是,对方居然冲着自己笑了笑。虽然笑的比哭还难看,但对比昨天情形,已经是很大的转变了。
萧婉儿看了眼她身后的吴月,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吃早饭的时候,张氏果然带着儿女又过来了,“李家妹子,你们什么时候上路,咱们一路上也好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