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祭,但这么久过去,一点风声都无…”
话音未尽,凝眉张望,鼻尖耸动,有些异常的味道。
许新微微思索,全性行事随心所欲,自然没有这般密不透风的能耐,他们原就恶事做尽,更不需要隐藏。
“血腥味!”
两人相视一眼,朝着那源头行去,猫腰蹑步,法门罩体,气息丝毫不漏,唐门小辈的素质,不可谓不高。
行至官道,余见三三两两的尸体,又等了一会,方显露身形,左看右看。
董昌点头道:“应该是他了。”
许新也赞叹道:“手段可真是利索,除了个胸膛塌陷的倒霉鬼,其他都是一击毙命。”
两人目中无不佩服,所谈之人,原是月前蜀地进一位强人。
其行雷霆手段,无论常人还是异人,见贼便杀,掏心取命,手下从无活口。
短短时间,便在蜀地盗匪圈和异人界有所名声。
据说其人爱笑喜玩,杀贼之姿,谈笑自若,憾人心神。
且十分年轻,更有好事者送上美称。
于是在蜀地异人后辈心里,敬佩之余,也难免激起偌多比较之心,却不多提。
许新道:“听说他那匹马,名副其实的千里马,倒想瞧瞧什么模样。”
董昌亦然如此,正要答话,低声道:“有人来了。”
两人动如脱兔,转瞬便蛰伏于官道两旁林中,身侧尚余斑点残雪,呼吸迅速平稳,静如处子。
官道上来四人,下方一矮两高三人由远及近,上方一条畏畏缩缩的汉子。
汉子瞧见地上尸首,吓得面无人色,低头快步而行,三人中的矮个指指点点:“掏心取命,看来是那人所为。”
一高个毫无不适,反而笑道:“徒有虚名,也就欺负常人,落在咱们金钩子黄老哥手里,卵蛋都给他捏爆。”
另一高个不语,其人面相端庄,神华内敛,一观多是忽略,复观方知,绝非池中之物。
汉子闻言,一个哆嗦,接近小跑。
黄放目光从尸身上移开:“允那汉子,站住!”
汉子拔腿狂奔,黄放目光微眯,三两步追将上去,再回来时,手中一个包袱。
倾倒之声入耳,内敛高个道:“黄老哥,取人财货,何必害人性命。”
黄放却不理他,一抖包袱,多是衣物,财货少得可怜,吐了口唾沫:“穷鬼一个,浪费老子出手。”
招呼道:“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