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非我愿不愿退的问题。”
赵河山苦笑一声,张静清微微疑惑,听其人言:“是我能不能退的问题。”
“何解?”
赵河山面色霎时极为奇怪,似是惶恐不安,又有兴奋狂热。
“有一双手在推着我向前,让我赚取更多的利益,不一定是银钱,而是利益,一切能称之为利益之物。”
张静清凝眉思索,良晌:“此中却是需要居士自己掂量,孰轻孰重,取舍平衡。”
赵河山遏制住浮动于面上的情绪:“自然。”
两人于是天南地北的交谈起来,张静清少时游历各地,见多识广;赵河山同样踏遍河山,倒是聊得颇为投机。
“天师可曾听过藏地的天章日金顶。”
“这却是几百年前之事,只是最近异象颇为频繁些。”
“原来异人界早有所传闻,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之物,可有高人打探过。”
“苦寒之地,天然炁局。”
“原来如此,话说天师,方才贵高徒离开后才睁眼,期间又在参玄悟道,不假外物,怎知是去劝犬子。”
“年岁渐长,耳背复发,居士唇齿翕张,却是无声,奇怪奇怪,看来不服老是不行了哟。”
……
李无眠离了偏殿,眼见道场众师弟将田晋中包围,微微失笑。
殿后弟子的起居室,赵方耀人缘不差,闻得其父寻上山来,又是腰缠万贯的大商贾。
与其交好的师兄弟,端是错愕了一番,也衷心为他感到高兴,可方耀闭门不见,不由让不少师兄弟暗暗焦心。
“大师兄,你总算回来了,别再让方耀这样下去,真成自闭了咋办。”
李无眠拍着他脑袋:“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我这趟回来,得好好考校考校你们本门功夫的进度。”
那发声的师弟,登时面色古怪起来,以往的大师兄天人一般,哪里会拍人脑袋?
挥挥手,自往赵方旭居室行去:“散了吧。”
外头的师弟无不狐疑,面面相觑间,有人道:“有没有感觉,大师兄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摸着方才被李无眠拍的脑袋:“岂止啊,以往的大师兄,给我的感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现在,怎么说呢?”
众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片刻,有人道:“不过他亲自出马,应该问题不大吧?”
“大师兄何时叫人失望过,别替方耀瞎操心了,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