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自如,万千毒虫不能伤其片缕。
“不知是龙虎山的哪位前辈。”光华绚丽,偏生掩了面容,凭添几分神秘,只得扫他手上蛊盅一眼。ωωw.
心道既然是前辈,当不会和她计较,且清河村也绝非邪派,就是自己主动攻击有些冒犯,连忙撤去毒虫。
他却不给这个机会,身躯一震,仅用金光,便将来袭毒虫尽皆震死。
虫雨淅淅沥沥,魏淑芬一阵肉痛,这些毒虫虽然不入流,却也耗费她一番心力。
暗道这前辈心眼子真小,下一刻,却面色微变。
“一日不见,这就不认得我了?”
魏淑芬只觉不可思议,又很快怒指:“是你,你这小道士,害死我这么多毒虫。”
“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小女孩,如花似玉的年纪,别整天和毒虫打交道。”
李无眠把玩着蛊盅,像个大号的鼻烟壶,有精美镂空花纹,纹路转折之间,仿若藏有外人不得而知的秘密。
他和苗家毫无接触,看不出花纹的意义,不过若是小维,应能分辨。
内里似有黑影流动,散发着淡淡腥甜,气味有毒,不甚浓,但接触一久,必受损害。
这会儿圣体的鸡肋效果也发挥作用,这点小小毒气,便是不运金光咒,亦能淡然处之。
魏淑芬登时梗直了脖子,脚尖都轻掂起来。
“小道士,明明比我小,别开玩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快把蛊盅还给我,不然有你好受。”
深吸两口气,勉强按捺住上前抢夺的冲动。
颇具规模的酥胸随之起伏,好似三月春风压弯嫩绿柳枝,翠叶点过碧绿湖面,荡起一阵沁人心脾的涟漪。
当年他曾说想要找个女人,到得如今,倒也不再是玩笑之言。
失笑摇头,正色道:“咦,你的这个蛊盅,怎么忽然跑到我手里,看来是和我道门有缘呀!”
魏淑芬瞪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李无眠道:“女善人不必惊讶,你这蛊盅,道蕴深藏,和贫道大有缘分呐!”
魏淑芬银牙紧咬,作势就要扑上来:“臭道士!快给我!”
李无眠莞尔:“解掉小黄身上的蛊,这个壶壶,我即刻还给你。”
此言一出,她倒是冷静不少:“你是为了那头虎妖?我可没听过主人家任何放走的消息。”
李无眠笑道:“诚然,不然的话,你的蛊盅,也不会与我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