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暗骂一句,急忙辩解道:“孟总,我道号顺心。”
孟长山怒喝道:“少特么的放屁,今天王家开业仪式,你和王浩走的最近,你不是坝坝,谁是坝坝?”
“给我打,打到他说真话为止。”
两个家丁立刻冲上来,抡起皮鞭就抽在了顺心的身上,别看他道法精深,可肉身和常人无异,那火辣辣的剧痛,疼的他撕心裂肺。
“孟总,我真的没骗你啊,我身上有一块令牌,上面写着道号呢。”
“停。”
孟长河摆手叫停,而后指着地上的杂物说:“翻。”
家丁一通翻找,还真找到了一块巴掌大的令牌,这令牌不知是何材质打造,入手微凉,让人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令牌前面刻着顺心,背面刻着天问。
他眉头紧锁:“你真叫顺心?”
此刻的顺心,哪还有半点往日的仙风道骨,急的都快哭了:“孟总,我道号顺心,来自于天问门,从来没见过你和令子,你真的抓错人了。”
孟长山一脸懵逼:“大哥,不会真抓错了吧?”M.
孟长河说:“哼,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你和王浩这么熟,肯定知道坝坝在哪,把他的资料给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顺心被他说的云里雾里:“孟总,你们说这个爸爸到底是什么啊?是你们的爸爸,还是王浩的爸爸啊?”
孟长河冷然道:“是王浩身边的术士,叫坝坝大师。”
“坝坝大师??”顺心愣了一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孟总,我和王浩认识好几年了,从来没听他说过坝坝大师,何况在咱们江南,根本没有这么一号人物,你不会是记错名字了吧?”
顺心在江南混迹多年,对于术法大师十分了解,除了他以外,比较有名的就是萧大师了,再厉害的,没见过。
听到他的质疑,孟长河气的双眼发红:“是王浩亲口跟我讲的,怎么可能记错,前段时间王腾飞出事,就是坝坝出手救回来的。”
这么一讲,顺心倒是有了一点印象:“孟总,既然是个误会,你不妨先把我放下来,跟我讲讲你和坝坝之前的恩怨,说不定我能帮上点忙。”
“毕竟,在这江南术士界,我还是有点威望的,找一个人并不难。”
孟长河闻言,立刻让人给顺心松绑。
恢复自由后,顺心急忙穿上了衣服,同时把令牌要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仿佛是什么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