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趁着主厨不在,赶紧偷吃啊。
小酥肉,蒜香排骨什么的,上了餐桌,哪有在厨房偷吃来得香?
可恶!!见徐瑶也加入了偷吃大军,晓得无力回天的沈柠,只能骂骂咧咧,重新再炸一锅。
厨房窗外一棵光秃秃的树枝上,沈岳一手提着一壶烧刀子,坐在凉亭顶上,看着原本清冷的将军府,因着沈柠的缘故,渐渐也沾染上了年味儿来。
他抿嘴偷笑,趁着沈柠转身和面糊,徐瑶低头洗菜之时。
抬手用内力一吸,桌上原本就不多的蒜香排骨,顿时变得更少了。
远远瞧着,将军独倚树杈上,发丝垂于白衣间,手中一壶酒,阳光散落在他那一身雪锻上,身旁谁残荷枯败的池塘。
——这样一张清冷的优雅的美男饮酒图。
谁会晓得,这画卷里头如此正经的将军,正在偷吃蒜香排骨!!
宫中。
辛辛苦苦工作一整年,终于在临到过年多前一天,匀出了一点假期来。
他望着赵喜递过来的宫宴名单。
眉头微皱。
“沈岳为何不在名单上?”
赵喜拂尘一扫,连忙解释道,“回陛下的话,沈家如今,已然算不得皇亲国戚了。”
他当然知道沈岳不在皇亲国戚之列。
这不惦记着,邀请沈岳参加了宫宴,说不定,也能接此机会,远远的,见上沈柠一面。
“将军乃我端朝肱骨之臣,凭他的身份,即便朕与阿柠和离,也该邀他入宫参加……”刘烬这借口,找得自是极好的。
可惜,他的借口虽好,奈何沈岳的借口,找得比他还好。
只见赵喜从怀中过摸出了一份之前还未上呈的折子,“回陛下,将军称病了。”
“又称病了??”
刘烬从赵喜的怀中,接过了折子。
他随便翻了翻,上头大抵是冬天到了,天气寒凉。
将军被风一吹,就感染了风寒,如今病得正严重,不宜进宫面圣这种糊弄鬼鬼都懒得信的借口。
“这折子什么时候送来的?”刘烬抬手揉着鼻梁道。
”回陛下的话,三天前。”赵喜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
“三天前的折子,你现在才呈给我??”刘烬松开揉着鼻梁的手,露出了一副你想挨板子你就直说的神情来。
赵喜赶紧佝着背解释道,“回陛下的话,将军说了,这信,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