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点吧。”
“行吧行吧,拿去!”李朝从怀中摸出一片银叶子,放在了姜蓝的手中。
“才给一刀银,你好抠!”
“这装修铺子,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钱得花在刀刃上,以后允许你每天找我要一刀银买吃的。”
反正不能一次性将钱银票子都拿给这丫头。
给多少她吃多少!也不怕积食!
“哦啦哦啦~”伙食费一下子缩减了这么多,还得负责把这家伙养肥,姜蓝垂着脑袋丧兮兮。
里头帮忙安装地板的工匠师傅见到这一幕,觉得颇为稀奇。
旁人家的掌柜替老板办事儿,恨不得多多的将钱银往上报,大把的油水往自己钱袋子里揣。
这家儿的掌柜倒是稀奇,镶地板用上等的梨花木,一顿饭只吃十五刀铜的豌豆抄手,若不是身边有个小丫头盯着,估摸着连一顿饭十五刀铜都能省咯。
“李掌柜的,你跟这家老板是亲戚么?”卡好最后一块木板,木工师傅朝着李朝打趣道。
“不是啊。”他哪配跟皇后娘娘做亲戚。M.
“那你这么替人省钱做什么?”
“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银票子全都交给了我,让我替她经营好这间铺子,我总要担得起这份信任才是。”李朝双手端着碗,将剩下的汤一口气全喝掉,打了个饱嗝儿道。
“所有钱全给你啦?”乖乖,哪家的老板如此阔绰,竟也不怕这掌柜的卷钱跑咯!
“啊,这个我可以作证,真全给了。”现在的沈柠,兜比脸还干净,姜蓝将李朝的碗给收走,放回了街对面的面摊上。
“就算不是亲戚!你们这关系也铁定不一般啊。”工匠师傅笑着打趣道。
“啊,算朋友吧!”李朝挺直了腰杆儿,笑着应道。
冷宫,老榕树下。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
“打住!瑶瑶,你练刀的时候,能别总叨叨这几句么?”
左手拿着衣裳,右手捏着针线,数十多日如一日般,每天只睡两时辰,天天熬夜,辛勤劳作,眼袋颇深的沈柠,窝在竹椅上,朝着正在练习“游子吟”刀法的徐瑶,投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嗐!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每天看你拿针我就想起这首诗。”
“这诗写游子的你知道么?”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