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
“远不远啊,这大下雨的。”
“不远,就在城西。”
“那家店的酒好喝么?”
“新开的酒肆,我之前也没去喝过。”
“没喝过你还带我去。”
“就是因为没喝过,才想试一试。”
“啧啧啧,万一很难喝,你我岂不是白走一趟。”
“不会白走的.....”
说话间,那狐狸面具,已是被消了气的裴行川单手摘下,挂在了腰间。
大雨滂沱。
长街上并排着两把油纸伞。
油纸伞下,一黑一白,两人朝着这京城的城西处,并肩同行着。M.
城西,桥头小巷,两盏圆筒形的红灯笼挂在店铺门口,门口上方的牌匾上,写着“古祠卜”三个大字。
店铺里头,一坛子接着一坛子酒,堆成堆放了整整一面墙。
正厅摆放着一排排木桌。
木桌尽处是一面表皮泛黄的墙,不起眼的角落处,有一扇门框,上头用半块脏兮兮的抹布将这店铺与里屋隔开。
这酒肆似是已经打了烊。
店里的木凳,翘着凳腿儿被放在了木桌上头。
此处莫说有什么客人了,连个伙计都瞧不着。
屋檐下,裴行川率先收起了油纸伞,靠在门框旁,朝着这没什么人气儿的酒肆,嚎了一嗓子,“喂,有人吗?买酒喝。”
“来了来了,这大晚上的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有酒鬼来搅扰老娘休息,嘿tui~真他娘的晦气.......”人还未至骂声先起。
裴行川刚准备翻白眼。
葱白一般的纤纤玉手,撩起了门框处的麻布,一个身穿麻布,照样掩不住前凸后翘火辣身材的女子,骂骂咧咧地从里屋了出来。
抹布一撩,眉目朝着裴行川不耐烦地一瞥。
等会儿......
古玉发簪:黑市二手价两百刀金。
月笼纱的衣裳,衣服上头混着银丝绣的鹤纹:黑市二手价两百刀银。
腰间玉佩成色不错:黑市二手价三百刀金。
这鞋.....
这腰带.....
嘶,这哪是酒鬼啊,这简直就是一只妥妥的小肥羊啊(¥o¥)
这女子瞬间秒变脸,前一秒还骂骂咧咧,后一秒满脸堆着笑,“哟,原来是位公子哥儿啊......请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