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刚准备开口帮着维护沈招一番的刘烬,听到沈柠这话后,果断缄默地闭了嘴。
“母后.....我只是怕......”只是怕父皇误会于你。
“母后明白,今日这事儿,你心中所思所虑所言所行,母后全都明白。但此事若是传到你师傅的耳朵里,你猜他捶胸顿足之际,一晚上会写多少首诗词骂你?”
嘶......
一想到师父的诗。
“招招知道错了。”沈招耷拉着小脑袋垂眸道,“母后,以后若再遇此境,招招该如何行事啊。”
小小年纪,撒谎固然不对,人心诡谲,也不能把这孩子教得过于实诚了。
沈柠认真想了想,决定皮一皮。
于是她朝着沈招道,“今后你若是再遇着这种不方便说实话的情况,你便对那人说“你猜啊~””
“然后呢?”
“他若猜错了,你就说“你再猜啊~”他若是猜对了,你就说“啊对对对,啊是是是”态度要敷衍些,让他怀疑自己猜错了。”
嘶,还能这样!!!
沈招站在门槛上,瞪大的小眼儿望着沈柠,然后忙不迭的点点头,“儿臣晓得了。”ωωw.
院内,狂风中,被吹得衣摆凌乱,既没有机会也没有立场吭声的刘烬。
被沈柠温馨教导着沈招这一幕,衬得当真是卑微极了。
他就像是一只静默在狂风中浑身散发着金灿灿光芒的酸菜鱼。
纵然满身华丽又贵气,也依旧遮掩不住,身上那股子又酸又菜又多余的气息。
好在,刘烬并未在院中尴尬太久。
“陛下,这天快要下雨了,咱们赶紧回去吧。”手里捧着装有手札木盒的赵喜,在拜谢完沈柠之后,朝着刘烬一脸恭敬着。
“嗯。”刘烬点了点头,临走前,他有些不甘心的朝着主屋那门槛看了一眼。
明明是同处一院,明明相隔不过几步之遥。
不知为何,刘烬此刻这心里头,却忽然觉得,自己和沈柠的距离,好像遥远极了。
他转身离去,心头却猫抓似的,刺挠得十分难受。
赵喜佝着背脊,拿着木盒,埋头跟在刘烬的身后。
主仆二人,离开了冷宫小院,顺着御花园的路走着,一前一后,缄默了许久。
半晌,不甘心的刘烬忽然来了句,“朕与皇后,难道就真的再无可能了么?”
赵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