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一脸不动如山,裴行川有些气竭,索性一步一跳地绕过案几,一屁股挤坐在沈岳的身旁,背靠着案几,生无可恋地仰头望着天花板,“小爷骂累了,给口茶喝.....”
沈岳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手射出了一枚巴掌长,一指宽的银蛇飞刀。
这飞刀如电光闪过,准确无误地割断裴行川身上绳索的同时,牢牢钉在了对面的梁柱上。
已经松绑的裴行川,顺着飞刀的轨迹,偏着脑袋,朝着对面梁柱上望去。
我去.....这招.....好帅啊........
“自己喝.....”沈岳说着,便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水。
回过神来的裴行川乍然跃起。
都已经松绑了,还喝个屁的水。
三十六计走为上。
只见裴行川施着轻功,宽大的白袍宛如云中仙鹤,分分钟身影便掠至窗台处,“呵~沈岳,是你自己给小爷松的绑,可就别怪小爷我后会无.....”
说罢,便要推窗而走。
推....
再推.....
继续推.....
“我进来之前,已经吩咐徐烈用木条把窗户钉死了。”沈岳悠闲地端起茶杯。
裴行川木着一张脸回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