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提着青鱼剑,从未感觉有如此沉重,几次提起又几次放下。 他在脑海里想了又想,试图找到挽救哈贡的方法,却没有任何头绪。 人魈化的进程是不可逆的,或者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不可逆的,就如同披毛兽奴的命运枷锁,一旦套上,就几乎不可能改变。 “呃……” 正在这时,哈贡又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自腰身以下,所有毛发已经尽数变白。 “快,动手……我要压制不住了……”哈贡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