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下一刻,他连忙对弘文帝拱手请罪道;“请陛下降罪,是臣失察。”
铁坊的事最开始是陆杳杳和晋王在管理,后来因为北地的事,晋王就将铁坊交了出来,由董相管理。
现在铁坊居然有铁流落不明,他这个负责人自然是要负责的。
然而陆杳杳却开口道;“董相虽然你是负责人,但有些人拿着令箭去调集铁,都是符合流程的,你按照文件办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确实如此,铁坊按照流程放铁出去,至于获得的人如何用,跟你没关系。”
弘文帝也点了点头。
董相是负责铁坊,但是有文件,只要齐全就可以放铁出去。
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文件上说明清楚了这些铁的用途,但是拿到铁的人,另做他用,这确实也管不了,总不能每次放铁出去都要人随行看着别人使用吧?
“胡说八道,本王申请的那些铁,全都用在了该用的地方,那有去向不明?”
宁王立马反驳。
“该用的地方?造纸工坊,半年能用二十万斤铁?”
“董相,宁王每次要铁都有文书,要不您受累将文书拿出来看看,然后皇上你在让人去造纸工坊看看?”
“准!”
弘文帝一开口,宁王连忙接话道;“父皇,您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做这些。”
然而,弘文帝管都不管他。
约莫小半个时辰,董相回来了,手里拿着不少文书,还有一个账本。
“皇上,臣刚才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确实如同万福郡主所说,半年的时间里,宁王确实从铁坊申请走了二十万斤生铁。”
“宁王说说吧,这二十万斤生铁去那里了?难道你给造纸工坊都打造成了铁房子?还是说那些模板你都全改成了铁铸?”
宁王此时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死死的盯着陆杳杳,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什么?”
“人不害我,我不犯人。”
“谁想要我的命,谁就休想好过。”
陆杳杳一点没有避讳,直接就在金銮殿上说出了这样的话。
此话一出,周仕和张端只感觉到遍体生寒,总感觉陆杳杳这话是在对他们说。
很快,去造纸工坊的人也回来了,将所见所谓也都汇报了一遍。
造纸工坊基本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铁房子,更没有铁铸的模具,还是原本的那些东西。
“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