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某对于归道友虽有些微助力,但是只此一条,似乎稍有不足。”
“务实之物,道友方才已然得了。”
“但是就冲归道友方才之承诺,祖某还可以予归道友三条消息。不知道友愿闻之否?”
归无咎笑言道:“敬听高论。”
祖高岑踏出两步,似乎整理了一番思绪,这才出言道:
“上一回清浊玄象之争,已可称是精彩纷呈。但是平心而论,在大局谋划之上,其实是贵方略处下风,全未料到圣教一方在神道法门上的突破。最终之所以贵方的胜,其实是胜在归道友、秦道友、魏道友三人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破局,是也不是?”
归无咎闻言,不置可否。
虽然他自己不愿居功,但是不得不承认,祖高岑所言,正是公允之论。
只听祖高岑正色道:“其中利弊,圣教一方岂能不知?如今其痛定思痛,在这一处短板格外用力,欲加补足。若是不出所料,这第二次清浊玄象之争,当是真正英杰汇聚,无有遗失。所延揽的真正第一流的人物,远非一次清浊玄象之争时可比。祖某大胆断言。若是贵方所出阵容与上一回大致相若,那么贵方之胜机,着实渺茫之极。”
归无咎闻言,双目微眯。
祖高岑察言观色,忽而一笑道:“归道友莫要不信。祖某只透露一点。上一回圣教与会之人,无人是道友一合之敌;但预计今次与会之人中,道行能够与归道友伸量短长者,至少便有四人。”
归无咎一抬首,深望了祖高岑一眼。
若此言果真属实,那就意味着除却阴阳洞天那两位“故人”之外,还多出两位“新人”。纵不能真的与己相若,但是能够达到魏清绮、申屠龙树等人的层次,也同样堪称劲敌了。
祖高岑续道:“第二个消息……是关于御孤乘师兄。”
“归道友可知,御孤乘师兄,为何缺席了第一次清浊玄象之争?须知他可是极愿与归道友再战一场的。”
归无咎平淡问道:“为何?”
祖高岑眸中忽然流淌着一丝感慨,抚摸手中玉笛,言道:“自然是去寻找机缘。”
归无咎双目微闭,悠然道:“想来已经寻到了。”
祖高岑微一点头,笑言道:“正是。御孤乘师兄所持法门,原本缺失了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