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学生也不知道。”
“那明玮现在在哪里?”
那学生闻言只是低声道了一句“他现在应该也在大牢之内,昨夜他们除了将所有闹事的拉走之外,昨夜屋里亮着灯的只也被一并拉走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崔子安脸都白了。
不等那先生说什么,崔子安便快步离开了。
于此同时那先生只也试图去追崔子安“崔大人!崔大人,咱们还没上完课呢!”
然而此时的崔子安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那先生见追不回来崔子安,便也没好气的对刚才那名学生道了一句“你还不赶紧将那些闹事的人也给叫回来啊,难道你们想看着他们也被抓?”
被训斥的学生明显并不怎么给这位先生的面子,他撇了撇嘴道“他们叫不回来的,我去了也是白搭,况且那是他们的事,关我什么事!”
看了看说话的太学生,这人是京城本地的学生,这类学生多半其本身就是官宦子弟,属于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
故而那先生也不好太过威压对方,他最后只能让他们先自学,而他则也跟着出去了。
……
外面日头十分酷热,一群儒士长衫的年轻士子们却只是静静坐在王留坊的汨桥之上。
纵然难耐酷暑,纵然有人已经直接晕厥了过去,可当下却也没有人从这里离开。
往来行人好奇围观驻足的只更是将这汨桥堵的满满当当。
平日里这汨桥便是没有他们也是个堵车的所在,人们往来不断。如今更是让汨桥堵的只从桥下延伸到了宫门口。
有刚刚下朝的官员,才只是从宫中出来,他便发现自家的轿子竟被直接堵在了宫门口。
他出言好奇的问一句方才听说是汨桥那边有太学院的学生在汨桥上静坐抗议。
这汨桥虽然堵车问题一直严重,但像今日这样的情形却是很少发生的,所以这话自然也传到了邕帝的耳中。
“陛下,汨桥堵车了,如今队伍都快到咱们宫门口了。”
一听这话,邕帝只道“怎么回事?”
“回陛下的话,是汨桥这里如今有人恶意在桥上静坐,他们只致使汨桥堵车,还请陛下下旨将那群罪魁祸首清理离开。”
听到这话,邕帝虽然有些好奇,不过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只道了一句“这点小事难道也要朕处理吗?他们南衙十六卫的人都干什么吃的!”
一听这话,那人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