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并没有同他说话,他不过是从那桶中舀了一碗馊掉的米粥予他。
随后那狱卒只又给了对方两个馒头。
土匪头子仍旧只是死死看着对方,直到对方稀松平常的将所有都递给他,那男人的眼中方才露出一丝绝望的神色。
他朝着那狱卒仿佛示威一般的抓了抓牢门的门杆。
而于此同时他手中的镣铐只也开始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然而那狱卒并没有再理他,倒是在外面的狱卒忍不住朝着里面吼了一句「闹什么闹!都给我安静一点!找抽吗?」
那人并没有理会那些狱卒,不过看着对方这般模样,那人眼中只也终于露出了一副绝望的神色。
而那狱卒也并没有在此停留,他只是继续往前走,继续开始着自己的施粥行为,这画面看起来是如此的奇怪,又如此的和谐。
而那土匪头子一直看着那狱卒,直到对方彻底消失于他的视线之前,他方才重新看向自己手中的那碗米粥与那两个馒头。
随后他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在晚间的时候,在其他犯人都吃完了今日的晚餐后,他方才开始重新慢条斯理的喝粥吃馒头。
给他的那个馒头其实品相还算不错,可他的脸上却只有绝望,在吃这馒头的时候,他整个人只也像是在吃慢性毒药一般。
等他一口馒头就完粥的全部吃完后,他旁边牢狱的囚犯们只也几乎全部都睡着了。
那男人看了看旁边的人,随后只又缓慢的拖着自己的断腿爬回了初时的黑暗之中。
在那黑暗之中,并没有人能看见他的一切。
故而当他脸上的表情开始痛苦扭曲的时候,并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甚至当他开始浑身抽搐的时候,人们只也仍旧没有发现他的反应不正常。
他在黑暗中无声的挣扎了许久,最后一切便也无声无息,重归平静。
等到赵衍桢他们想起来拷问他的时候,他们当下却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反而是对方躺在那牢狱里好像已经睡过去很久了。
赵衍桢示意身边人探了探对方的鼻息,然而那人的鼻息却是分明已经冰凉一片。
身边的严子卿也不免走近赵衍桢低声道了一句「殿下,这人已经没救了,看样子应该是死了一阵了。」
赵衍桢惊讶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严子卿没有回答赵衍桢的问话,他只是继续探测着对方的情形,在一番观察之后,他方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