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着我。”
惢袖随后问道“你在这段时间里可有证人?”
怜莺自然还没想起什么证人,毕竟一直以来,他们四个大丫鬟都是有单独的卧室的。
不想翠翘随后却是立刻开了口道“我可以证明怜莺在伺候夫人睡下之后便回了房间,今日我跟她是交接班,我就住她隔壁。”
听了翠翘的话惢袖已对怜莺这边信,随后她只又转头看向那家丁冷冷道“你呢?你又是什么情况?”
家丁见终于有人开口问自己了,便立刻又将刚才在长廊下发生的事情叽里咕噜的同惢袖详细描叙了一番。
然而此时怜莺跟他一无仇怨,二来他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就是怜莺掐了他的脖子,故而他说的话自然无人取信,反倒是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罪推断只显得比那家丁说的话要更符合逻辑。
故而便是惢袖听了这话,她当下自然只也选择对那家丁保持怀疑。
她只高声道“你还要狡辩?大家都说了,你平日便肖想些不该想的,便是说你做了什么也不算冤了你,更何况怜莺姑娘睡得好好的,也有人证明她确实在晚间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见惢袖也不相信自己,自己一个受害者当下倒成了施害者,那家丁便更显焦急了“管事,我真没有对他做什么?我要对她做了什么?我还能到处嚷嚷吗?”
“况且这人睡着了,也不是不可能不出门啊!”
随后那家丁只又焦急的看向怜莺道“怜莺姑娘,您看有没有可能是您有什么梦游的习惯?然后您就出手掐了我?”
家丁想到这一点,随后像是抓住了什么真相一般,他只立刻道“我觉得这个可能还是很大的。毕竟您刚才过来时真的是面无表情,跟阿飘似的,走路还悄无声息,我当时都差点被你吓到了。”
然而这话不待怜莺开口回答,翠翘便先出言道了一句“那不可能,怜莺就没有梦游的习惯,她要有这种习惯,夫人也不能让她守夜。”
听得这话,那家丁顿时沮丧无比。
惢袖也只出言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家丁却是坚持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是她掐了我的脖子。”
见他仍在做着如此无谓的挣扎,惢袖顿时只对那家丁越发恼火。
她只低声道“你什么都没做?她能在这里?你什么都没做?她会是这副模样?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狡辩?”
家丁立刻顶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