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生?”
那齐珮珮笑了笑,虽然她很想跟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不过她也知道这不是合适的人选,故而她只淡淡道了一句“是有桩事挺高兴的。”
刘婉君怕齐珮珮说漏嘴,故而只连忙打断二人的对话,她转头看向鼻青脸肿,一脸狼狈的杜泽迟。
看到杜泽迟这副模样,刘婉君眼里一闪而逝过一丝嫌恶,不过她情绪转的飞快,杜泽迟还没有察觉到她的嫌恶时,刘婉君已经换上了一副关心的神态。
“杜少爷这是怎么了?”刘婉君神色关切的问道。
杜泽迟一看刘婉君注意到了自己,便觉头皮发麻,不过他随后便想起自己今日这形象大概会惹人厌弃,若是齐珮珮知道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一定会更加讨厌自己。
故而杜泽迟转念一想,便挺了胸膛,一脸骄傲道“我昨儿个去风花坊喝花酒了,之后我还跟人打起来了,我给对面的脑袋打破了,所以被人抓去了北郊大牢。”
他这一番话,几乎集齐了人们最讨厌的男子的所有雷点。
果然听到杜泽迟这话,就算是最能装的刘婉君也尴尬了面色。
齐珮珮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杜泽迟的厌恶。
她惯来讨厌这种没有半分才能,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的男人。
她想嫁的人,从来是让她仰望佩服的人。
好在昨夜她已经得偿所愿。
陆知章已经在他的亲人与自己亲人的面前承诺会娶自己为正妻了。
故而此时她只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杜泽迟。
而刘婉君虽然尴尬,但到底是长辈,她倒也仍是关心的说一句“真是可怜的孩子,想来昨夜在牢狱之中定然是吃了不少苦头吧,现下你不如早些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杜泽迟听到这话,自然转头就想跑,他可不想让自己母亲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故而他只连忙应道“你说的对,那我就不陪你们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这话,杜泽迟便想溜之大吉。
可惜还没溜上几步,他便先被翠翘抓住了衣襟“你想往哪去呢?姑太太担心了你一晚没合眼,你不赶紧去报平安,居然还在这磨磨蹭蹭的,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听到这里,杜泽迟也急了“我娘知道这事了?”
翠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自然是知道了,当时姑太太跟小姐待在一起,你的事小姐知道了,不就等于姑太太知道了。”
杜泽迟闻言,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