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就变成了最初的魔力。”
“魔力其实是一种‘细菌’。”
“但我为什么又说他是灵魂和信念的集合体呢,盖因这些败亡的高等生物,其神秘学属性,还是来自智慧生物的意识活动啊。”
余庆东不知道‘老佛爷’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些,听得云里雾里不说,还得拼命的将它们给记下来,回去后还要记录上交啊。
拜托,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没看到人家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就这么不体恤下属?
“跟你说这些也是有感而发,我问你,你想不想地球变得跟迦南一样?”
“……跟迦南一样?”
“就是全都变成有魔环境?”
“呃……”
“你可要想好,有得必有失,代价可能是这些……”,贝高阳指着车窗外璀璨的灯光与风景,“永远都看不到了。”ωωw.
“那还是算了吧!”,余庆东连忙摇头,“田园牧歌谁都喜欢,但谁能真正的生活在田园牧歌里呢?都说要逃离冷冰冰的大都市,亲近大自然,但当他们真的回归到那种极其原始的生活,可能又哭着喊着要回到钢筋水泥的牢笼里吧?”
贝高阳闻言呵呵笑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依我看,不用追求全部的有魔环境,所谓的有魔环境可以理解成一种工具,人擅长制造和利用工具,让它为我们服务、又不会影响到我们是最好的了。”,说完,余庆东小心观察贝高阳的脸色。
“也许吧……”
这时,汽车进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库,下车之前,贝高阳说了句余庆东摸不着头脑的话:“小余,你刚才的说法很傲慢。”
傲慢?
怎么就傲慢了?
我可是恭恭敬敬,将你老人家当‘老佛爷’来伺候了,怎么就傲慢了啊?
不说了,回去后还有一堆报告等着他来写。
事无巨细,将今天发生的事儿都写成长长的文案交了上去,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想起几个小时后又是密密麻麻的行程,余庆东揉着一夜未睡而酸胀的眼睛,拿出贝高阳给他的一瓶冰蓝色的药剂。
喝不喝呢?
按规定是应该先走检疫程序的……但最大规矩还是‘老佛爷’的观感,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了。
于是,他眼睛一闭,牙一咬,将这瓶可疑且惊悚的药剂喝了下去。
再次出现在老佛爷身前就变得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