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为南安伯,还未等众人明白怎么回事呢,郑芝龙请旨进京的奏疏就送进了南京通政司。
“郑芝龙的长子郑森是安庆公主驸马?”某些后知后觉者这才恍然大悟。“今上布局可够深远的。”说起来,郑芝龙跟东林党的关系也非常深厚,一度是东林党的大金主,但比起嫡长子是驸马来说,这种关系根本就靠不住了,所以,知情者才会发出如此的感叹。“若是十几年前,今上就布置了这一切,是不是有些鬼神莫测了?”
“这都几回了,不要一惊一乍了。”张慎言摆手道。“这也只是巧合,当初福王府为了拓殖海外,刻意与郑芝龙拉近的关系,却没成想,现在却歪打正着了。”张慎言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岔开道。“兵部和吏部关于诸生、举人招募乡兵投军的章程定下来了。”
新任户科都给事中熊汝霖主动站出来解说道:“领乡民百人投军,其中三十人为官军留用者,诸生可给予入监读书资格,举人可授八品以下官职;领乡民三百人投军者,其中百人为官军留用者,诸生可以授八品以下官职,举人可得七品官职;率乡民三千人投军者,其中五百人为官军留用者,诸生可授七品官,举人可授六品官。”
在场众人听的眼珠乱转,没错,谁家都有子弟需要照顾的,这可是个机会。
“但有一宗,募兵费用,以及率部投军期间的粮饷,被淘汰下来的乡兵回乡经费都需要募兵者自负,至于被选入官军者,倒是不用再自己花钱维持。”
有人便不满道:“这不是变相的买官卖官嘛。”
熊汝霖苦笑道:“这也没办法,毕竟眼下战和未定,军务不可轻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