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的麻烦就大了?”
金泰知道朱由崧目前很生气,所以替谢友青解释道:“世子爷,根据察微的消息,谢舍人没有自己去登州,而是另外派人以别的商号的名义去的,应该不太会走漏风声吧!”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朱由崧冷然道。“我看他越来越有贾诩的样子了。”
朱由崧把谢友青比喻成毒士,这既是对谢友青的提防,也是对谢友青的认可,因此,李谙试探的问道:“世子爷的意思是,要拿了谢友青福海号掌柜的差事吗?”
朱由崧反问道:“李伴伴觉得不可以吗?”
李谙听朱由崧的语气不对,急忙劝说道:“福海号虽然是谢友青在管着,但归根到底是世子爷的心血,别说撤换了谢友青,就是让谢友青现在去死,也是无妨的,只不过,奴婢有两个担心,一个是谢舍人毕竟是邹夫人的表弟,这些年也勤勤恳恳,若是处置了,邹夫人的面子上未必过得去,另一个就是福海号那些人会不会因此有什么别的想法。”
朱由崧仔细考虑的一会,说道:“越不能当机立断,越会尾大不掉,我的心意已决,把谢友青调回来,让田锴去监管福海号。”
李谙提醒道:“世子爷,田锴在杭州这些年干的虽然还中规中矩,但他对福海号的运作,可是一无所知啊,让他去管福海号,万一出了岔子就不好办了,还是要再派一个懂行的去协助他为好!”
“那就让那个符筠生来当福海号的管事,”朱由崧从善如流道。“再让田锴去济州坐镇、监督。”
金泰却道:“晋升符筠生为福海号管事,这没有问题,但是不是要派田锴过去坐镇,奴婢以为有商榷的必要。”
朱由崧瞅了金泰一眼:“这话怎么说来着?”
金泰回应道:“田锴不懂船,也不懂福海号的运作,去了只是一尊泥塑木雕而已,还会让福海号上下以为王府是不信任他们,所以,与其派田锴做明面上的威慑,不如让察微多安排两个人切实监控福海号上下为好。”
其实察微在福海号里已经安插了好些个人手了,如今不过是进一步加大监控力度罢了。
朱由崧权衡了一会,还是同意了金泰的提议:“那就这么安排吧。”
按说,话说到这,金泰和李谙就该退下去了,但李谙却没有跟金泰一起走,反而问道:“世子爷,谢友青回来后,怎么安排呢?”
朱由崧对此早有腹案:“他有功劳,有苦劳,还有邹夫人的面子,是不好不赏的,这样吧,向朝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