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这一点,铁的纪律首先要从身体力行、上下同欲做起,另外一个就是拼命要练,练到士兵停下来就能睡着了,这样,也就不会胡思乱想,给你闹幺蛾子了。”
朱由崧说的未必是真理,但在场的学员们多少会受到他的观点的影响:“所以,你们也别怪李教习他们把你们练成了死狗一样,按我说,这还远远不够,只是看在你们身子骨还没彻底长成之前,网开一面了而已,日后还要加码的。”
由于学校教学纪律,在场的学生们不敢公然抱怨,但脸色一个个难看的很,对此,朱由崧笑道:“兵法上有一句,不教不战,但我今天补一句,教多胜教少,教少胜不教······”
朱由崧的课上完了,在场的严德桓等人,面色有些古怪,朱由崧见状笑道:“是不是,觉得孤说的有些叛经离道,闻所未闻呢?”
严德桓等人应道:“臣下等不敢,不过,世子爷所言的确是发前人所未阐发的。”
朱由崧摆摆手:“说这么客气干什么,直接说是异想天开就是了,但眼下大明与后金交战,九败一胜,说明老路子已经行不通了,所以,哪怕这条路错了,我们都得尝试一下。”
说到这,朱由崧补充道:“这路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尝试走,新任登莱巡抚孙元化也在摸索纯火器部队,这说明,还是有人与孤不约而同的。”
严德桓等人自是不知道谁是孙元化的,更不知道孙元化的西法主张,因此便以为朱由崧说的是实话,纷纷点头应和:“世子爷自是**远瞩······”
几个人话还没说完,王乾走过来跟朱由崧耳语道:“世子爷,福海号把阿芙蓉送来了
。”
朱由崧冲着几人说道:“我还有其他事情,剩下来的课程交给你们了。”
在众人的应承声中,朱由崧带着王乾返回了三清殿上院,只见三清殿外的广场上摆放着几个箱子,朱由崧便命令道:“撬开来,我看看!”
箱子很快打开了,里面黑乎乎的放在若干块膏状物,朱由崧拿起一个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子尿骚味,朱由崧便点点头:“应该没错,就是这玩意。”
王乾也问道了尿骚味,眉头一凝:“世子爷,这玩意是药?”
朱由崧回复道:“用好了是药,没用好也是药,但是毒药!”
王乾吓了一跳:“世子爷,您这是?”
朱由崧回复道:“这玩意,在大唐的时候就有了,当时是由大食国传过来的,叫做‘底也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