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桦生病,朱由崧自我隔离之际,南京城外的赛马会却热闹了起来,这不,魏国公徐弘基的两个儿子徐胤爵、徐文爵以及侄子徐仁爵,怀远侯常明良次子常延寿,灵璧侯汤之诰长子汤国祚,定远侯邓绍煜之子邓文明等几十个勋贵子弟齐齐来临,以至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赛马会今天就正式开场了。
“两位小公爷,福王府这赛马会倒是又有新的花样了!”看着比蓝毬场大了好几倍的赛马场,邓文明有些摇头晃脑的说道。“只可惜,人家不带咱们顽了,要吃独食了。”邓文明说到这,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啊!”ωωw.
邓文明说的不错,早几年,福王府为了打开字花及赌毬的局面,曾经与世居南都的勋贵们进行过合作,因此,无论是在外人眼中,还是在南都勋贵的思想里,这回福王府在南都搞什么赛马会,也是应该与这些地头蛇们一起分享的。
可问题是,在赌毬和字花的利益分配上,福王府在南都地头蛇身上吃了大亏,以至于字花也好、赌毬也好,承担骂名的福王府,实际到手的利益只有全部收益的十分之一,绝大部分的好处都被南都勋贵们吞了,因此,搞得福王府这次只能采取了吃独食的态度,摒弃了与南都勋贵们的合作,自己出来单干!
“邓家大哥,说话谨慎一点。”徐胤爵是正儿八经的魏国公继承人,所以,可不敢轻易耍纨绔那套做派。“福王乃是当今天子的亲叔叔,天潢贵胄,又岂是你我可以诋毁、窥视的。”徐胤爵说到这,压低声音提点道。“据我所知,赛马会在开封和临清也没让周王府、鲁王府插手,所以,不是人家看不起我们,而是背后另有文章!”
汤国祚凑过去问道:“小公爷,是什么文章,说出去,我们心里也好有个底,免得真犯了忌讳,那就来不及挽回了!”
徐胤爵笑了笑,告知道:“这是其实不是秘密,大家应该多少都听到风声了!”
常延寿插话道:“可是守备太监那边的面子?”
徐胤爵摇了摇头:“据我所知,来头比守备太监要大,至少是司礼监或御马监的指令。”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是的,别看勋贵们在南都算是地头蛇,但真正的实权早已经掌握在了南京守备太监的手中,因此与南京守备太监相比,勋贵子弟们根本就只是个屁,而就是这样威风凛凛的守备太监,在司礼监和御马监的几个大裆面前也只是小儿辈罢了。
所以,勋贵们或可以联手起来不卖福王府的面子,但无论如何是不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