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福追问道:“极高是多高!”M.
“福源号去年据说纯利一万三千两有奇,所以这次转让开价是五年的纯利,即六万五千两!”广贤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是的,六万五千两啊,谁能一下子拿得出那么一大笔款子呢。“河南的士绅都有些动心,但也没哪家能吞得下的。”
广福眉头紧锁:“本寺咬咬牙倒也是能凑出来的。”
广顺立刻阻止道:“不可,字花背后因果颇多,到时候钱是赚到了,罪孽也深了。”
普庆则道:“字花的事,不是今天商量的重点。”
一句话,扭转了当前歪楼的状态后,普庆问广贤道:“福王府毬队改名是怎么回事?”
广贤回答道:“回师叔的话,听说福王府的小王爷将毬队送给了王妃的母家,当然,这可能只是障眼法,实际毬队的收益依旧是王府所有,但师侄以为奇怪就奇怪在这一点上,福王府为什么要隐身幕后。”
广和补充道:“连同福源号出售的消息来看,就愈发的有些古怪了,师侄揣测,有没有可能,朝廷要明了禁止宗藩涉*赌了,所有福王府才会未雨绸缪!”
见与会的和尚再次意动,普庆咳嗦了一声:“这事与本寺当前的危机无关,先搁一边吧,还是说说怎么应对蓝毬联合会里的其他理事吧!”
寮元僧广英开口道:“既然三家王府没有直接出面,那本寺也不该再有太多的忌讳了!”
维纳僧广泰原本的态度是随大流,但这几天也不知道是广英他们几个强硬派做通了他的工作,还是刚刚听说三家王府没有插手而胆气大增了,所以,现在他的态度也强硬起来了:“决不能将本寺的利益拱手让出!”
监院普庆听到这,扭头问副寺广福道:“广福师侄,你算过没有,如果把登封和嵩县的账如实交给联合会分配,本寺会损失多少银钱?”
广福当然一早算过了,所以他立刻报了一个数字:“甲级正赛每一回合大约三十两,乙级赛每一回合大约十两,再加上野赛、河南府内争标赛、三府(河南、西安、怀庆)争标赛,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年约三千两。”
书(记)僧广安当即质疑道:“为了这三千两,跟阖府的士绅闹纠纷有必要吗?”
广福回应道:“广安师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别说三千两了,就是三两,也有人为此送命!更何况这三千两早有用处,没了这三千两,还得找三千两来填补,这一正一反,就是六千两的进出,广安师弟补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