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中场从毬场小厮手中买来的水和菓子就囫囵了肚子,当然,这些人与那些没有买到毬票而围在毬场之外等候比赛结果的人一样,无一不是真正的赌徒。
不过,由于散座数量还是有限,所以更多的赌徒并没有赶往毬场,或在确定无法购买到毬票之后,离开了毬场,转去了城内外的各家地下赌档,再加上外围赌的远比毬场下注所更大,选择范围更广,故而,真正要知道今天收了多少赌注、盈利是多少,只怕是还要等到第二天,乃至第三天了。
朱由崧当然不急,现在他更关心管墨艺塾的开学准备。
没错,何之浦父子的死还是引起了一些微澜,所以,微澜避免更大的压力接踵而来,所以,朱由崧做了一定的妥协,将学堂两字换成了更加暧昧的艺塾,其实也是换汤不换药,但某些人就是吃这一套,这样改了,能为朱由崧减少相当的麻烦。
“这是艺塾的第一批生徒宿舍,一共六间,每间住九至十人······”
“考虑到日后生徒数量会很多,饭堂无法容纳,所以暂时就没有建设饭堂,所有生徒按宿舍打饭,并由每日值日负责拿饭、洗碗······”
“生徒的供应跟王府的伴读是一样的,一日三餐,其中必有一顿有荤腥,另外还供应衣帽鞋子、胰子牙刷牙粉毛巾脸盆等等······”
“每日
锻炼也伴读一样,但头两年只学经义和数学,第三年依旧是学习经义,但数学这边开始涉及到几何的内容,这三年里,月月用月考,季季有季靠,年底还要大考,第三年的大考彻底决定各自的去向······”
在艺塾山长邵存英的介绍下,朱由崧看过了艺塾内外的情况,又看了看这些天陆续入学的孩子们,然后跟邵存英交代道:“如果出现在数学有特长的,立刻报之府内。”
是的,比起那些在咬文嚼字上出色的孩子,朱由崧实际更加看着数学上有天分的。
未来,朱由崧将会把这些数学上出色的孩子培养成自己的军需官、审计员和经理者,从而更加牢固的掌握住“财、械、人、舆论”中的那个“财”字。
“李伴伴,不能等着北京那边去找番和尚,府上要另辟蹊径。”说到这,朱由崧想到什么。“顺便去把番麦、朱果、金薯、荷兰薯找来洛阳,再跟赵鲁要一块庄田试种。”
番麦是玉米,应该在正德之前就已经开始在**种植了,朱果是西红柿,金薯就是红薯,荷兰薯是土豆,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传入**的,其中番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