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禄,你们几个把禁手研究透了,明天我正式跟你们下两盘。”
朱由崧拿着本《中庸》离开了,不一会,搞来四、五副棋的李谙安排好一众伴读,回来向朱由崧报告,对此,朱由崧只是点点头,便沉静在了阅读之中。
李谙伺候了好一会,就听朱由崧说道:“李伴伴想问《五子棋》是怎么回事?”
李谙笑道:“奴婢早就着人打听过了,三十年前五子棋就已经流行于江南了,但奴婢不知道禁手这回事!”
朱由崧放下书,指了指茶杯,李谙立刻把茶水端给了朱由崧,朱由崧接过来喝了一口,回答道:“年头上,我在父王的书房找书,无意中翻到的《五子棋谱》,我看了看,觉得太简单了,执黑必赢,所以,我想了许久,觉得还是要限制一下黑棋为好,所以就自行加了禁手,这算不算独树一帜啊!”
李谙突然流泪道:“小主子天授智慧,可是,可是却无缘大宝,只能寄情于游戏,奴婢,奴婢心疼呢!”
朱由崧小大人般摆摆手:“李伴伴,别说了,再说,父王母妃更难受。”
李谙抹了抹眼泪,应道:“奴婢明白,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