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四川南部的永宁土司境内。
这里也只有几个县的地方,同样有一支正在训练的兵马。
只不过他们不会为百姓做什么事,更不会宣传知识,而是准备起兵作乱,想着抢占地盘当世世代代的军阀。
“杀!”
刀牌兵气势汹汹,对着靶子一阵乱砍,很快草木乱飞,靶子被砍倒在地。
“杀!杀!”
大斧兵高高挥舞斧头,从上而下直接噼开靶子,显得力大无穷不可阻挡。
“杀杀杀!”
弩兵先是准确放箭射中靶子头颅和胸口,骑兵紧接着发起冲锋,舞刀弄枪将靶子掀翻在地。
奢崇明看着手下这些精锐,士气很不错,技巧也很纯熟,有这样勇勐的士卒,何愁打不过那些四川的营兵。
他的手下有一万兵马,虽然脱产的只有3000,但是没脱产的这些,也都是勇士。
他对自己兵马的定位,是一定要胜过朝廷的营兵。
同时心里想着,叔父安邦彦确实地盘大,兵马是我的五倍,但也就能打打卫所种地的农民兵。
以后瓜分西南,要以奢家为主,或者最多平分。
正做着春秋大梦,忽然注意到远方一骑快马赶来。
先是眉头微皱、表情严肃,可是看清来者后,却忽然骄傲地抬头笑了。
“爹爹,儿回来了!”来人在快马上高声呼喊。
“儿啊!骑慢点!”奢崇明关心地朝着儿子喊道。
“爹爹放心!”
奢豹云骑到义父奢崇明面前,翻身下马喜极而泣,跪下来抱住义父。
义父奢崇明也激动得流了泪,赶紧把奢豹云扶起来,仔细观察脸上身上的伤痕。
“寅儿传信说你逃出来时,为父高兴了三天三夜,可是亲眼看见你身上这么多伤,还是十分心疼啊!”
奢崇明痛心地感叹。
才怪呢~
他刚才是观察奢豹云身上的伤是不是真的,假如奢豹云进了诏狱,身上没受什么伤,那就说明有鬼。
刚才抱住的时候,就瞪大眼睛观察了一个清楚。义子身上遍布新旧伤疤,这些伤最长的在一年多之前,最新的在两个多月前。
杀人无数的奢崇明确定自己没看错。
这说明奢豹云入了诏狱这一年,一直在挨打,各阶段的伤都很多。
奢豹云眼里一直流泪,因为自己义父竟然还深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