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王宏宇。”
“年龄?”
“二十。”
“二十?”
诏狱负责登记的老狱卒,抬头多看了两眼面前这位英武青年,心中一丝叹息纪轻轻的,长得这么英武,可惜啊,进了诏狱就难出去喽”
“这人谁啊?”一名中年狱卒,开口问押送他进来的锦衣卫。
“不知道,反正快要死了。”
“也不想想,得罪了魏公公,还想活命”
“仗着自己有个小舅在宫里,就敢不听号令”
中年狱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笑容,成国公和高大人吩咐了,就是要对付这个人。
一脚踹在王宏宇的小腿上,把他押送进去。
不知是不是诏狱故意这么设计的原因,走到里面牢房的路上,两边满是各种恐怖的刑具。
带着倒钩和血迹的铁链足足有手臂那么粗细、肮脏的水牢里满是不可描述的污垢,还有诸多铁钉、钢锥、指钉、夹棍,光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怪不得许多人宁肯自尽也不敢进诏狱
“来都来了,想试试哪个?”中年狱卒一面笑嘻嘻地说着,一面观察王宏宇的表情。
王宏宇笑而不语,根本无视这种挑衅。
“装什么装,到时候有你受的。”狱卒见过这样不识好歹的,最后他们都是竖着进来,躺着出去的。
专门挑了一间老鼠毒虫最多,犯人身上最肮脏的牢狱,打开后把王宏宇往里一推,飞快锁上门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王宏宇看了看这里环境,栅栏全是大腿粗的硬木,铁栅栏门也有人小臂那么粗,除了靠近道路处有一点微弱的烛火,监牢里面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脸上闪过一丝他人无法察觉的笑容,王宏宇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安静思考。
“王宏宇,他要吃这样的苦,朕实在是不忍”
朱由校几次都想直接算了,反正钓鱼钓到了,东林那几个最激进的名声也臭了。
干脆按照朝廷舆论,赶紧放人再奖赏就行了。
“忠贤,记得第三步是由你甩锅给东林党,让他们再次声名扫地。朕在关键时刻做出官员百姓最愿意看到的结果。按说现在是时候了,为何王爱卿还要继续演?”
魏忠贤想了想,看着偌大的宫内,依旧只有这么几个人可以说真心话。这就是不久前东林党的能量,或者说是朝廷文官与勋戚的力量。
“移宫时,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