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果明军发现了他们,那么就要让这个精锐的巴牙喇牛录在前面抵挡一番,阻止官兵明军摧毁桥梁,然后大部队便能顺利通过,只要大军进入了陕西,那局势就不是明军说了算了。</p>
“哈哈哈,倒酒,倒酒,他娘的,这帮狗日的东西,老子们明明是陕西的兵,却要受这个罪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晦气,真他娘的晦气!”吴堡城内,一名大腹便便的将领正端着酒坛子将里面最后的酒水倒入自己口中,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面色通红,鼻孔中不断喷出酒气,面前已经放了两三个已经空了的酒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贺人龙,说来也好笑,当日后军接管了绥德防线之后,因为高起潜去了卢象升那里,这里的几人便开始争论起谁去吴堡,谁留守绥德的事情来。说来也简单,一共就三支兵马,吕直、贺人龙、左良玉。可事情坏就坏在这里,贺人龙本来想的是自己是本地兵马,他们是客兵,难道本地兵马还要听客兵的话吗?吴堡那鬼地方鸟不生蛋,谁愿意去那里,怎么看都是绥德好得多,而且自己也没少给吕直送银子,估计应该是左良玉这个倒霉蛋去吴堡。吕直毕竟是副监军,于情于理他都应该镇守绥德,所以实际上也就是左良玉和贺人龙二人之争。可是谁也没想到,左良玉这家伙竟然跟吕直穿一条裤子,好死不死,这两人他娘的竟是同乡,吕直是山东登州人,左良玉是清州人,说来说去两人都是山东人,这倒是贺人龙没有想到的。结果可想而知,在两人都孝敬吕直的情况下,左良玉占了同乡的便宜,可就苦了贺人龙了,吕直一边倒地站在左良玉那边,气的贺人龙跳脚骂娘,可是又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副监军,手上握着春秋笔,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委屈委屈去了吴堡。一到吴堡,看到这里是要啥啥没有,贺人龙异常郁闷,加上被左良玉摆了一道,他无处发泄,只能借酒消愁,天天沉迷在酒中,主将都这样,剩下的兵将可想而知,加上贺人龙的兵马本来就是垃圾,能让他们上心好好防守吴堡,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p>
只能说鳌拜还是过于小心了,若是他知道吴堡的守军基本都龟缩在城内混日子,站岗的士兵也都靠在城墙上聊天、睡觉、猜拳,城外的巡逻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棵树下乘凉去了的话,恐怕会惊掉自己的下巴。实际上,当精锐的先锋牛录上岸之后,他们也被明军的松懈防御所震惊了,因为他们小心翼翼行军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遇到,牛录章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河岸防线就没有一个明军?如果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