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和多铎的联手追击取得了不错的成效,本来就军心不稳的镶蓝旗士兵越跑人越少,图尔格想要去朝鲜,可是他在镶蓝旗中不过是一个甲喇章京罢了,而且还不是留守在锦县的那个甲喇的甲喇章京,又能有多少人愿意抛弃自己的家人去朝鲜生活呢?而且朝鲜离金国这么近,万一大汗发兵来攻打,他们一样完蛋。
鳌拜和多铎的人马一边追,一边不断的呼喊着让镶蓝旗的士兵放弃抵抗,大汗一律赦免。在这种喊话的鼓动之下,大量的士兵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有的人选择逃跑,有的人选择停留在原地,下马跪在道路一旁,接受追兵的俘虏。很快,一千五百人的队伍,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图尔格的身边只剩下了区区三四百人,而这个甲喇的甲喇章京也早就带着几个心腹的牛录章京投降了后面的鳌拜。
图尔格清点一下身边的人马,只剩下了一个牛录,这可如何是好,这点人就算是逃到了朝鲜也会被朝鲜军给吃掉,虽然他们的战斗力不行,可是区区三百人,不论怎样也不可能存活太久,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鳌拜可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他和多铎一商议,留下镶白旗的兵马继续收拢镶蓝旗的败兵,他亲率数百巴牙喇继续追踪。巴牙喇可是精锐的哨探部队,追踪侦查这些事情他们最是在行,镶蓝旗的残兵不可能不留下痕迹,顺着这些蛛丝马迹就能尾随找到他们,何况巴牙喇军中还有不少猎犬,这也是女真猎人们信赖的伙伴,猎犬们引导着巴牙喇继续向东北方向追击,终于是在大凌河畔追上了这支残兵。
图尔格等人一时寻找不到渡河的地方,反而背靠着大凌河被鳌拜的人马团团围住,鳌拜大声劝降道:“图尔格,放下兵器,我可以带你去见大汗,大汗或许会赦免你的罪过。”图尔格冷笑一声,“既然犯下了弥天大罪,我还指望能有活路吗?你也不要再劝我了,回去是死,不回去也是死,你有本事就来取我的人头吧。”
鳌拜见到图尔格竟然这么死硬死硬的,抬起手对巴牙喇的将士们下令道:“缓缓压上去,保持在弓箭射程外。”巴牙喇的士兵听从他的命令呈半月形缓缓向前,将镶蓝旗的残兵牢牢围住。副将德格类建议道:“不如我们直接杀过去放箭,将他们全部灭了吧。”鳌拜摇摇头,“不行,大汗有令,尽量少杀,都是大金的兵丁,图尔格固然该死,但是镶蓝旗的旗丁对大汗来说还有用,我们在这里血拼不是让蒙古人还有明人看了笑话吗?”
随着巴牙喇逐渐靠近,镶蓝旗的兵马骚动起来,本来就已经士气全无的他们怎们能经得起巴牙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