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天气,很是炎热。
花娘在太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回到了风月楼养伤。
闺房内,李小牙正在哄花娘:“乖,快点把裤子脱了,我一下子就完事了。”
“……”
花娘很羞涩很抗拒:“我不。”
“不要逼我动粗。”
“你敢?”
李小牙冷笑:“我有啥不敢的?”
花娘羞愤道:“你敢碰我,我就叫人了。”
“你叫啊?”李小牙鄙夷道:“我看谁敢来救你?”
“你不能强迫我。”
“姐,我是为你好。”李小牙一脸黑线:“你的伤口再不拆线,线就长到肉里去了。”
花娘羞涩的道:“拆线也不用脱裤子吧?”
李小牙没好气的道:“你的伤口在大腿,不脱裤子,怎么拆线?”
花娘撇撇嘴道:“我让小红小绿她们帮我拆。”
李小牙沉声道:“她们不会拆,要是不小心把线头给你拔了,疼的是你。”
花娘皱眉道:“拆线很疼吗?”
“一点点。”
门外守候的土狗等人问道:“大都督,您帮花姐拆完线了吗?”
“拆毛线。”李小牙郁闷的道:“我连她的裤子都没扒下来。”
“……”
土狗幽幽的道:“要不要我们进去帮您按住花姐?”
花娘羞愤骂道:“土狗,你给我滚!”
李小牙也不耐烦了:“姐,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再不脱裤子,我真动手了。”
花娘又羞又气:“我要找一个女郎中给我拆线。”
“哪有女郎中?”
“紫衣不就是女郎中吗?”
李小牙瞎扯道:“她不会拆线,她只会研毒。”
“我不信。”花娘怀疑的道:“你回去找她来。”
“不要浪费时间了。”李小牙嚷嚷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大腿,你有啥好害羞的?”
“……”
两人纠缠了半天,最后花娘勉强同意将裤子剪开一个口。
李小牙略显失望,但也没有勉强,剪开花娘的裤子,看着愈合得不错的伤口,他剪开缝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缝线扯掉,花娘还没反应过来,线已经拆完了。
因为疼痛极其短暂,花娘有一点恍惚,好像疼了,又好像没疼?
“是不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