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儿,七斤重?
李小牙闻言目露愕然,这要不是常书堂自己老糊涂,记错了孕产期,那头上可不是一般的绿。
回头要不要恭喜一下常安,多了一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呢?
眼看天色暗下来了,李小牙将首饰盒交还后,告辞离开常家别院。
李小牙坐在马车上,眉头紧锁,常家别院护卫众多,刘光却能如入无人之境,也没有使用迷香,轻而易举便将首饰盒盗走,其轻功甚至可能在白手绢之上,想将其缉拿绝非易事。
刘光的面部特征很明显,满大街都贴满他的通缉告示,但却没人报官说发现刘光的行踪,估计是乔装改扮了。
夜幕降临,一名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乞丐,拿着一根布棍,走到一家豪华酒楼门前。
前台伙计出来驱赶:“臭乞丐,快滚,我们没剩菜剩饭。”
乞丐伸出手,掌心是一枚碎银:“我只要一壶烧酒,一只烧鸡,一个大馍,剩下的银子赏你了。”
前台伙计瞬间变脸,完美诠释了何为有钱的就是大钱,点头哈腰道:“丐爷,您稍等。”
乞丐买了吃食,坐在路边吃喝起来,天色昏暗,根本没人注意一个路边的乞丐,更没人注意乞丐脸上,能看到一条污秽也遮挡不住的刀疤。
夜色就是最好的伪装,金庆生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啃着鸡腿。
昨晚偷了一位怡红院的前头牌,今晚上哪呢?
金庆生正喝着酒,裆内一阵刺痛,好像是被虫子咬了?他急忙起身,一只虫子从裤管里掉出来,定晴一看,发现是一只蝎子?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蝎子?他揉着裆部离开了,并没有发现先前坐的地方,旁边是一家苗药铺。
药铺内,黑纱遮面的月紫衣正在研究一本苗疆毒经。
麻子的娘子夏氏算完账,看向聚精会神的月紫衣,微笑道:“紫衣小姐,天都黑了,你还不回去吗?”
月紫衣看了一眼天色,点头道:“这就回去了。”说着蹲下来,发现脚边一个小盒子开了,她急忙拿起盒子,皱眉道:“我装蝎子的盒开了,盒中的金蝎不见了。”
“金蝎?”
“世上最毒的一种蝎子,我下午花了三十两银子,从一名胡商手里买来的。”
夏氏听说跑了一条巨毒蝎子出来,吓得跳上椅子,尖叫道:“阿二,你快找看。”
“哦。”
伙计急忙拿着烛台,趴在地上,四处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