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牙走出翠福楼后,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好像有什么事给忘了?
忘记啥了呢?
李小牙喝了一点酒,略显迷糊,到底忘记啥了?
“老大。”麻子委屈地追着跑出来,大叫道:“老大,您出来怎么不叫我?”
李小牙回头抱歉一笑:“我说忘记啥了,原来是忘记你了。”
“……”
麻子郁闷的道:“我差点就出不来了。”
李小牙只是私下打赏了两名大婶,却没有付酒钱台费,麻子随身带的银子很少,裤衩子都掏漏了,才勉强掏够酒钱台费。
“酒钱台费付了吗?”
麻子快哭了:“付了,一共三两银子,我全身就二两九十文,只是少了十文钱,他们差点没让我出来。”
“十文钱而以,顶多让你洗一天恭桶,不会让你把屁股洗干净当龟奴的。”
“……”
李小牙从银袋中掏出一片金叶子,弹给麻子:“补给你的。”
麻子手忙脚乱接住金叶子,心中的委屈一扫而空,笑得十分灿烂:“谢老大赏赐。”
两人先到附近一家客栈,订了一间套房,随后才返回官驿。
官驿一间屋舍内,李小牙等人正在商议如何取证。
近年来,由于晒盐技术日趋成熟,沿海地区,民间出现大量私盐,许多盐商低价收购私盐,而后通过贿赂盐官拿到盐引,使私盐变得合法,此举严重破坏了国库盐税收入,并对官盐产生了一定冲击。
盐引由户部发放,它是食盐的运销许可凭证,几乎等同货币,谁有里有盐引,谁就可以运贩食盐换取金钱,盐商是这个年代最暴利的行业,为了能获得更多盐引,盐商们会千方百计贿赂盐官,拿到更多的盐引,盐引几乎都被大盐商们垄断了。
盐商为何如此有钱,不单是垄断盐市,更多的是因为他们手中握有盐引。
许多皇亲国戚看到盐引有利可图,便想方设法获取盐引,其中以寿宁侯为最,他每一年都能从户部弄到近百万盐引,盐引若只是买卖,危害相对小一些,但要用于私盐合法,那就严重损害国库收入了。
寿宁侯手中握有大量盐引,为了最大程度换取利益,自然需要人来帮他运作。
李小牙震惊了:“寿宁侯手里的盐引,全都用于私盐合法吗?”
佟林干笑道:“没那么多私盐,寿宁侯手里的盐引大都还是换取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