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心软的叹道:“晚眠与我情同姐妹,我不能见死不救。”
“她伤得很重吗?”
花娘点点头:“她肩头中了一枪,再不给她找郎中,她就要死了。”
“不能找郎中,找郎中就暴露了。”李小牙问道:“她现在人在哪?”
“风月楼。”
“她不能再呆在风月楼了。”
花娘点头道:“所以我才来找你,今天衙役锦衣卫来搜过两次了。”
李小牙说道:“我回去套马车,先将她接回我家。”
“那我先回风月楼等你。”
两人行色匆匆出了暗巷,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全都挡着脸,生怕被人看见认出来,很像刚幽会完的狗男女。
……
……
李小牙回家,套上马车,即刻出门了。
临近中秋的风月楼,文人墨客更多了,王谢两家将在中秋举行一个为期十天的诗词书画鉴赏会,全国各地的士子陆续慕名而来。
李小牙大摇大摆进门,花娘不动生色上前招呼,而后将他领到后院,进到一间地窖中。
地窖的咸菜上,铺着一张毯子,鱼晚眠躺在上面。
“晚眠?晚眠?”
鱼晚眠面色苍白,黑眼圈很重,她虚弱地睁开眼,声音嘶哑的道:“花姐。”
“你看谁来了。”
鱼晚眠吃力扭过头,看到了李小牙,颦眉道:“怎么是你?”
李小牙淡淡的道:“是我,我来了,你的事我也知道了。”
鱼晚眠瞥了一眼李小牙,心中注入一道暖流,这个总是想偷看她更衣,想偷看她沐浴,每天守在她的楼下胡搅蛮缠耍无赖,让她深恶痛绝的男人,突然在这一瞬间,变得不再让她厌恶了,她收过无数封情书,听过无数男人的甜言蜜语,都比不过现在这一句我来了。
明知道她犯了大逆不道之罪,这个男人仍义无反顾的来了。
“我看你印堂发黑,很不妙啊?”
“……”
“全城戒严,你是怎么进城的?钻狗洞吗?”
“……”
鱼晚眠翻了一记白
眼,收回先前的错觉,这个男人还是那么让人厌恶。
“她是哪边的肩受伤?”
花娘回道:“右肩。”
李小牙避开鱼晚眠的伤口,将她横抱起来,皱眉一皱:“有点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