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从来没喜欢过一个人?”
“嗯,”梁辛韵说:“爱情又不是必须的,而且……我二十三岁就结婚了,二十五岁生的韩沉。在此之前,一直忙于学业,也没来得及考虑感情的事。虽然是在家庭的压力下被迫结的婚,但总不能因为不爱,就去出轨吧。既然爱情与我无关,不如保持自我,一个人也挺好。”
周沫不知道该羡慕梁辛韵还是该同情她。
仔细想想,还是更佩服她吧。
这么多年,即便丈夫有和没有一样,她都一样克己复礼,不做越轨的事,给足了对方尊重。
相较于去背着罪恶喜欢别人,梁辛韵似乎更愿意在自己身上投入精力。
就算退休了,她也没围着韩沉转,反而更喜欢做自己的事。
平日里总约着柳香茹出去逛,或者去疗养院看看那边的老伙伴们,一起唱唱戏。
别人可能会觉得梁辛韵可怜可悲,这辈子连个爱情都没有。
可周沫却不这么想,估计梁辛韵也没这么想过。
没有爱情,却有孩子,有丈夫,还不用伺候丈夫及家里人,不愁吃、不愁穿以前是大夫,年纪大了还有自己爱好的东西。
这明明就是一个女人的理想生活才对嘛。
爱情又不是必需品,有或没有,都是上天的安排。
如果非要做选择,像梁辛韵这样或者,未尝不是一种洒脱。
“阿姨,听您这样一说,我好像也没那么大压力了,”周沫随即不好意思地说:“我其实……也和韩沉说话,暂时不是很想要孩子,我学业都焦头烂额,毕业以后还要工作……我真的很怕。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能成大器,以后能成为那种顶级女科学家的人,但我的专业,我上这么多年学,钻研这么多,也投入了我十多年的精力和金钱,我不可能想着,毕业后不赚回来。再或者因为孩子和家庭,直接放弃这么多年的深耕。”
“但是……”周沫又犹疑了,“女人的最佳生育年龄就那几年,和女人的事业关键期是重叠的,很多时候,必须我们二选一。我原本想再给自己一点时间考虑考虑,现在……老天不给机会,或许以后想要孩子,只能考虑辅助生殖技术了。”
“别,千万别,”梁辛韵打断道:“听我一句劝,你就是不能生,也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去做试管婴儿。”
周沫疑惑看她,“为什么?”
“因为……”梁辛韵想了想,艰难开口:“太受罪了,真的,那种罪可能比你坐月子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