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药物,我一个普通的农村人,不知道有什么样的作用,自然也不会去质疑医生用这药是否妥当。
输了一天液体,高烧是退了,可接下来的问题却更是可怕。
自液体开始进入我的身体内,我就感觉很冷,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紧缩感,像要抽搐了似的。
躺在病床上,我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发抖,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吴医生的女儿进来帮我换液体的时候,看我这个样子,便问我:“你冷啊?”
我咬紧牙关,跟她点点头说:“嗯,我冷得很。”
“哦,你这感冒了输液,有时候会这样的,我给你再加一床铺盖吧!”吴医生的女儿说完,就给我加了一床被子。
虽然是农历的三月下旬,可也进入了初夏,当地白天的气温已经达到三十摄氏度左右了,屋内的气温也在二十多度,是最舒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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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躺在病床上的我,又加了被子,按理来说,会暖和一点,不会感觉到冷的。
无奈,我却冷得不行。
也许是因为这种药物,以前没有发生过过敏反应,吴医生及其女儿也没有发现我的这种症状,是药物过敏导致的。或许到如今,接近三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父女俩都不曾知道这事缘由。
哪怕是我自己也是在十多年以后,再次发生对这药物过敏的反应之后,医生才跟我道明了其中缘由。自那以后,我是不敢再碰此药。
好不容易,熬到了两瓶液体输完,抖抖颤颤地回到家里,倒在床上,盖上家里所有的被子,一躺就是大半个月。
刚开始的几天,我还能勉强撑着扒拉一两口米饭,后来就完全吃不下了,顶多就是喝一点酸汤或者是白开水。
那一场冰雹过后,第二天天就放晴了。
不两天,田地里的麦子也晒干了,得打了收回家来才是那么回事。
俗话说:“庄稼庄稼就要装在家里。”
这辛苦了大半年,种出来的庄稼不能烂在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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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我病了,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给我治病,我又干不了活,单凭牛二娃一个人,注定是收不回来的。
思来想去,最后只得让牛二娃将地里的麦子以三十块钱一亩承包出去给别人帮我们收回来,至于工钱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