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楚怀瑾的茶沏好,马车到站也停了下来,他扶着木棉下了马车,立马放开了她的胳膊,先她一步进了大门。
木棉在他身上撇了撇嘴,亏她刚才还以为三爷绅士了,一下马车就原形毕露,丢她在后面就走,整个人倒是冷拽冷拽的。
“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来。”楚怀瑾没听到身后小丫头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开口。
木棉也不说话,小跑的跟上去乖的不行。
楚怀瑾倒是很吃她这副小奶猫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抬了抬。
“对了三爷,到底是高山病了还是流水病了?”木棉凑过去侧着头望着三爷。
“本王俩个侍卫的名字你这丫头记得倒是清楚。本王的名字你可知道?”楚怀瑾有些吃味的问着,对上木棉的目光,俩人眼里都映衬着彼此的倒影。
“当然喽!楚怀瑾,一直记得呢,没忘,三爷这名字好听,我能记一辈子。”木棉无意识的回着,说完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她抬眼瞧着楚怀瑾越发浓郁的笑意,脸颊红的发烫,还不忘辩解俩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啥旁的心思,三爷别误会。”
“哦?本王已经误会了。”楚怀瑾好笑的回着。逗弄这个小丫头成了他生平兴趣之一,十分的解闷,似乎他心里积攒的阴郁,在和小丫头相处中逐渐的消散。
木棉“……”她理解了越描越黑的无奈。
她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三爷不说话她就不说,免得这臭屁的家伙想歪。
她默默跟着三爷穿过花园,小桥,凉亭,菜地,就在木棉怀疑三爷故意带着她绕圈,终于三爷在西厢房停了下来。
西厢房的院子也不小,住着楚怀瑾身边的心腹,还有东厢房住着的是院子里的下人。
木棉乖巧的跟在楚怀瑾身后进了屋,她看到躺在床榻上面色红润的高山时,才知道晕过去的人是高山。
行医诊病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就凭高山这么好的气色,木棉就敢断定他不是有病的样子,这不就是装病吗?
对付装病的她可有招,这放在现代没病装病看医生,妥妥的浪费资源。
这一次又害的她白跑一趟,不是逗她玩吗?
“三爷依我看你这属下面色红润,突然昏迷那可能是天热血气旺盛,想要高侍卫赶紧醒过来也简单,放点血出来,血气不那么旺盛自然就能醒。”木棉一本正经的提议着。
高山就是装晕,此时听了这话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