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启然与付露涵的婚期将至,各个府里基本上都收到了请帖,有的一个月之前便收到了请帖,有的则是临近婚期时才收到的。
有的人家正东跑西跑地准备礼物,想要在大皇子府炫耀一番,借此来巴结一下君启然和吏部尚书付越明。
有的人家则正在愁如何推掉婚宴,他们当中有的巴结太子君睿渊,有的则保持中立,有的则另有隐情,又不想与君启然闹得太僵,都在焦头烂额地想着对策。
丞相府此时是最不想参加的,刘辉看着因为心疼自己女儿刘葶葶而哭的刘夫人,本来心如乱麻,此刻他感觉怒火直冲头顶,便控制不住地对着刘夫人大喊大叫。
“哭!哭!你就知道哭!”刘辉指着刘夫人喊道,“你竟然还想着去参加婚宴?!呵呵!真是笑话!付越明不过是吏部尚书,他的女儿竟做了大皇子府的正夫人,我是谁?!我是当朝宰相!皇上打压我,我无处论理,可是你执意要去参加付露涵的婚宴,这不就是妥妥地打我的脸嘛!”
“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说我们没心没肺,自己女儿的正夫人位置都保不住,还敢去凑热闹,如果这次我们去了,以后在朝堂上,不,是在所有的地方,我都会成为笑柄!你想过没有!”
刘辉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坐到椅子上,不断地给自己顺气。
刘夫人擦掉眼泪,看着刘辉,这次她不想再迁就眼前她这位夫君了。
她的双眼虽然含着忧伤的泪水,但是看着刘辉的眼神带着毫不畏惧的不甘示弱,“我又没让你去,我是想趁此机会去看一下我们的葶葶,这都过去多久了,大皇子和皇后娘娘那边一直不让我们见葶葶,说不定是因为葶葶在府里受欺负了,不让我们知道,我做母亲的,只想让孩子好好的,你的朝堂理论我毫不在乎!”
说着,一滴泪水滴了下来,她赶忙擦掉那珠泪水。
刘辉猛地拍了下桌子,右手哆嗦着指向刘夫人,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他整个人失神一般,叹了口气,瘫软在椅子上,双目逐渐无神。
付尚书府与丞相府的情况截然相反,全府上下喜庆极了,府里人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尤其是吏部尚书付越明,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您里边请!哎呦,于大人,好久不见啊!”
他一整日都忙着张罗宾客,丝毫没有疲惫。
付露涵可谓是最高兴的人了,她的脸上还未上胭脂粉末,便已经面带喜色,脸蛋异常红润,她既激动又紧张,双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