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精神抖擞。

他不行，一熬夜就难受。

凤王在承恩殿不走，“都天亮了，马上要上朝。宁沅徽和她儿子伤害我宝贝外孙要是今天没有一个说法，本王不会善罢甘休。”北武帝示意人去问宗人府有没有结果。

这时，楚王一大早就押着奸细来请罪。

是楚王府的下人，宁沅徽身边的嬷嬷。

她是楚王府的老人，可却是南宁国安插的奸细。

“父王，这件事都是钱嬷嬷在背后做的，峥儿年纪小也是被她利用了而已。”

“她的目的是想得到逆天丸秘方。”

钱嬷嬷被废了武功，一把年纪了，经过楚王的审问，身上伤痕累累，已经奄奄一息。

“没错都是我的主意，跟大公子和王妃无关。”

“皇上要杀要剐就冲老奴来。”

凤王眼眸微眯，“你是楚王府的人？”

“不是……我是……南宁国的人。”钱嬷嬷望着凤王，感到心一慌。

凤王没有多问，只是笑道：“本王记得，钱嬷嬷是楚王府的老人，四年前就进王府了，这么多年，楚王难道都没有发现她是奸细吗？”

这话意有所指。

北武帝看了眼凤王，脸色一沉，“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早知道她是南宁国奸细。”

慕容楚没办法解释，钱嬷嬷是他的人，四年前，私底下帮他做事。

他脸色苍白跪在地上，“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求父皇饶了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