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牢。
没有证据证明男人清白,那妇人无处申辩,就一直跪在衙门口喊冤。
起初是被衙役驱赶,后来见没有用,衙门的人也就不管她了。
然而跪了两天,在第二天的晚上,县令突然再一次召见了她,还重新审理了此案。
孙大人听完立马让人去查了案宗,却发现宗卷上的记载已经成了两张白纸。
再去牢房一看,犯人当真换成了当初指证杀人犯的人。
可一问衙役和县丞主簿,就没有一人知道此事的。
同样的事情还有几起,也有得知消息,抱着试试的想法来报案的。
本来以为是有人捣鬼,可县衙的人蹲守了几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诡异的是,审案却仍在继续。
一时间,不仅孙大人,县衙所有人都头皮直发麻。
这个时候孙大人都还没想到找长生道长看一看,谁不想要个好名声呢,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直到后面,随着他在县里的名声越来越好,身体却越来越差。人也越来越消瘦,孙大人这才真正害怕了。
只不过,请长生道长来守了几天,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本就是无偿办事,他也不能长年在县衙待着。匆匆留下了几张符,这事就搁置了。
孙大人期间倒是也请了其他人,可依旧是没看出问题出在哪。
府衙半夜该审案还是会审案,百姓该给衙门送东西,也还是会送。
没办法了,孙大人只能让人再去找长生道长,可前段时间长生道长应邀去了西凤。
这不嘛,刚回来。
进屋看到孙县令的那一刻,长生道长心中一惊。
乌云罩顶,印堂发黑,人都瘦的不成样子了。
这才多久?简直虚弱至极,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命不久矣。
县令夫人和几个姨娘哭哭啼啼的,让长生道长一定要救救孙大人。
不得不说,这位还挺会享受齐人之福的。
长生道长叹息一声,询问林初一几人的意见。
楚玉衔皱着眉头,他是真不喜欢这屋里的味道。
“孙大人对审案的事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孙大人如今就不能听审案这两个字,一听楚玉衔问,下意思就哆嗦了一下。
“没,没有……一点印象都没有……”
“其他人也没有?”
陈主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