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眼,抿唇不语。
夏文宏一张脸冻得发青,光着的上半身皮肤却如烙铁般,通红一片。
他的背后扎满了银针,随着男子的控制下。
银针不断震颤,其上散发出丝丝的热气。
被大火灼烧的痛苦蔓布全身,夏文宏却不得不咬牙撑着,虚弱地问道。
“如,如何了?”
姜珂将手里的龟壳翻了个面,又掉过去,细细对着三枚铜钱看了半晌。
为难的露出那口大牙,看向夏文宏。
“这,回门主,我没算出来啊……
这卦象变来变去的,一会儿凶一会儿吉,我这,我这……”
叶久开始起针,夏文宏脸色更不好看了。
身上结了一层冰霜,偏偏体内像被熔岩灼烧一般,炙热无比。
两种极端之下,那种痛苦自不必说。
他死死的咬着牙,等着姜珂继续往下说。
可就在此时,姜珂手里的龟壳却突然毫无征兆的碎裂开来,从中散落。
两人心中齐齐一惊,姜珂猛的将手握紧。
再伸开时,掌心剩下的刚好是龟壳背部纹路中,代表着天的那一块。
见此,他瞪大了眼睛,低头重新去打量面前的那三枚铜钱。
半晌,嘴里小声念叨着道。
“原来如此,不可算,不可算……不可算呐……”
等他再抬起头去看向夏文宏,眼睛是出奇的亮。
当然,最扎眼的,还是那口大龅牙。
“门主莫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该当如何,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夏文宏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让你给我算算生路在何处,你折腾了半天,来来回回算了好几遍,就折腾出这么一句废话出来?
一切自有定数,意思就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让他别挣扎了呗?
叶久沉稳地收起最后一根银针,眼底有些疲倦之意,但更多的是担忧。
门中三位长老失踪了两个,门主如今又是重伤之身,这可如何是好?
这种情况,他只能暂时缓解,根本医治不了啊。
也不知他师父如今身在何处,是否安全,找到师叔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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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未亮。
一辆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