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峰松了口气,但当目光转向沐菅时,又冷了下来。
“是不是现在都不重要了,但你两次意欲杀我女儿。
还辱骂我的妻子,林家军里可容不下你。”
沐菅终于有些慌了,白着脸,嘶声道,“将军,不知者无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我是沐家唯一后人,你竟然接手了沐家军,你就不能不管我。”
卧槽,林初一手痒,特么谁给你那么大的脸?
玛德,买你猪,还得买你圈不成?
林永峰声音带着寒意,“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意欲杀初一,所有的林家军都可以作证。
入京后,按军法处置。”
说罢,林永峰放下了车帘,抬脚往回走。
无论银钱信件的事是不是沐菅做的,人,都已经不能留了。
得在入京前解决掉,闺女身上有秘密。
沐菅已经和初一撕破了脸,结下了仇,不能留下祸患。
且就如顾太医所说,初一炼丹的事情哪怕泄露出去一点,都会招来危险。
沐菅,信不得。
不过,林永峰想多了,林初一本来没想让人活到入京。
她怎么会给自己留祸患呢?
在踏入京城城门之前,高低得给弄没气了。
沐菅白日吐了血,伤势也加重了。
顾太医给开了副吊命的药,本以为人都折腾成这样了,总该消停了吧?
然而,并没有。
两匹汗血宝马表示,它们都还没掺和呢。
第二天一早,林永峰听到沐菅丢了消息时,满脸惊愕。
人重伤成那样还能丢?
谁会去偷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刺客?还是他国的奸细?
林初一也挺不解,然后转头就发现大白和那两匹千里马蹲在一起暗搓搓的笑。
巴掌大的石头人坐在大白身上,跟个人形石雕似的。
她顿时就明了了。
林永峰倒是心中一喜,丢了就丢了呗。
省的费劲给弄死,毕竟还有十几个沐家军在,也不能斩草都除根了。
死的莫名其妙的,总是会容易让人猜忌。
但顶着沐家军沉沉的目光,林永峰还是派人意思意思找了一下。
最后林家军没找着,还是沐家军找着的。
在五里地外的乱葬岗上,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