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赤青色的火焰蹭地冒出,吓了大白和大黄一个哆嗦。
她指尖一弹,花生大的火焰落到树枝上,瞬间包裹住树枝,片刻燃烧殆尽,连点灰渣都没留下。
大黄呜咽了一声,悻悻走开,留下大白满眼错愕的看着地面,是的,错愕,很难想象一只狼能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大白啊。”林初一幽幽道,“你喝了那么多灵泉水,竟然还没有开智,真是只蠢狼。”
一天到晚,只知道带着它娘漫山遍野的找野菜,要这玩意有什么用。
大白仰头,“啊呜~”
谁说没开,他听懂了。
林初一抬手照着黑狼脑袋就是一巴掌,“不准这么叫。”
若是让人知道他们家养了只狼,那还不得闹翻天。
大白委屈的趴在地上,学着大黄呜咽了两声。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应该是下地的人回来了。
远远的就听见马老太一阵怒吼,“老大,林永茂,你是不是又去大房那里了?你个狗娘养的,看老娘今儿不打死你。”
大白一听,忙站起来抖抖毛,一溜烟出去了。
林初一眨眨眼,大概可能,这货是不是已经开智了?
门外传来林永茂一声惨嚎,“娘,娘,别打,我没去大伯那里。”
林初一走到门前,闻言撇了撇嘴,撒谎,她都看到了,还跟她说了呢。
三叔林永平忠厚地劝慰声,“娘啊,你别动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可不能这么打,该将人打坏了。”
老太太单手拎着镐头,一把扒拉开林永平,“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得打断他一条腿。”
然后林初一就看到,她四叔提着水桶匆匆追了上来,跑动间,水洒了不少,“娘,怎么了,您这是干嘛呢?”
其实林永新很清楚,大哥先他一步从镇上回来,没去地里也没在家,那肯定是去了大伯那边。
他是无奈又头疼,大哥的性子随了爹,这些年不管娘怎么骂怎么打,他的心还是在大伯身上。
“四弟,”林永茂一见林永新,两步就躲他身后去了,“我没去,我真没去大伯那里,我就是,就是随便走走。”
老太太疼四儿子,当然不可能再挥镐头,她沉着脸,“没去?放你娘的屁,你又往大房那里送了什么东西?”
“没有,真没有。”林永茂一张算不上多好看的脸,憋的通红,目光闪烁,那样子要说没去,三岁的娃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