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生的建设项目,那就是他打算修建一个澡堂,做洗浴生意。
眼下畈中间已挖出一个坑,坑上面插了一面兴家公司施工队的旗子,迎风招展。许多建筑工人也正甩开膀子井然有序的投入施工。
虽然天气有点冷,气温比较低,但是一个个干得热火朝天,有的人鼻子尖上还沁出了一粒粒汗水。
翟皎月看了施工现场很振奋,她乐观地想:今年底若竣工开业,我就和洋生领头到澡堂里洗个澡,以享受宽水浴身的感觉。
正要开车离去之际,翟皎月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上面是田出纳的号码,她立马接听,问有么事。
田出纳在电话那头说出一通话令翟皎月既惊诧又气恼。
出了什么事儿呢?刘洋生到城南去与客户签印染材料订单合同,要经过那条横亘在城区的铁路,他当然不敢开那辆宝马车了,而是乘坐的士车过去。
未料的士车上了铁轨同样熄火了,他不得不像上次一样请路人和等在道班口子上的司机抬车。
可这次抬车,又分明冒犯了值勤道班的乔师傅,他火冒三丈,当那辆的士车抬下来后,他硬是要刘洋生给参与抬车的24人,包括也参与抬了车的乔师傅,每人给400元,这样一下子就要给9600元钱。刘洋生没办法,打电话公司的田出纳,叫她把什么事都压倒,赶快送钱去。
田出纳上次已将这件重复了两次的倒霉事,跟翟董事长挑明了,眼下这件倒霉事第三次出现,而且几乎要支付上两次翻倍的钱,她觉得不能瞒着翟董事长,就打来电话,征求意见。
翟皎月听懂了意思,在电话里问道,能不能少付一点钱?电话那头的田出纳回答,这恐怕不行。如果钱不支付到位,那么多人围着刘总,不可能让他脱身。
翟皎月只好对田出纳说,你把钱送去吧!要嘱咐刘洋生,叫他以后,包括这次去了城南签了客户的订单合同转来过铁路,任何车都不要坐,让他步路过。你说是我说的。
电话那头的田出纳“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这会儿,翟皎月头都大了。她把车掉头,不再往城里的方向开,而是直接返回刘洋生家小洋楼的场子上,把车泊定。
公公刘世延正坐在楼门口吸烟,眼望天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忽然见翟皎月从车上下来,便问,你又转来干吗?
爸,我跟你说件事。翟皎月抬手把额前的刘海一拂,遂讲出刚才田出纳在电话里向她反映的关于刘洋生第三次出现过铁路车子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