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硬道理,以前不这样做,病一直治不好,难受死了。魏婶直言不讳地说。
这时,郑明却上纲上线,哼一声讲,你听佘青叶讲的那么做,就是迷信,迷信就是反动,下次我要发动群众把你和佘青叶抓起来,戴纸糊高帽、挂黑牌,先在大队部批斗,再由群众押着到各个生产队游斗。
魏婶脸色一沉,害怕了。当即向郑明下跪,说郑书记,你行行好,千万不要斗我们。佘青叶又没有做坏事,只是教我治病的办法。
除非你叫佘青叶来跟我认错,我才放你们一马。郑明这么讲,不拿眼看她,还把脸偏向一边,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样子。
好,我这就找佘青叶跟你认错。跪着的魏婶说着,迅速起身朝施久鸣家走去。
郑明就站在路口等候,期待魏婶把现在的佘青叶叫来,只想一睹芳容,就此借机跟她搞好或改善关系,最好恢复到以前的那种暧昧关系。
可是他等候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魏婶把现在的佘青叶叫来,就踮起脚抬起头朝施久鸣家那排瓦屋瞄,还是不见她们的影子,只见一只麻雀歇在一棵树上吱喳喳地叫。他很烦地说一句,吵死人。其实根本不存在吵他,隔那么远,声音的分贝已经没有什么强度,只是他有些烦,内心不宁静,才发一句毫无价值的牢骚而己。
眼下,郑明不光是烦,还生气了,他打算按他对魏婶说的办,先召集大队干部开一个会,决定对兴迷信的现在的佘青叶和魏婶采取专制措施,要他们戴纸糊高帽、挂黑牌是一定的。
当然,郑明主要是想整一整现在的佘青叶,要把她搞得怕怕的,看她还敢蔑视我郑明么?他这么想,就要行动了,转过身直接朝大队部走去,可是刚到大队部门口,郑明的肚子就陡然发痛,而且是那种绞痛的感觉,他受不到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