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伙计做帮手。
这样一来,裴艳的自尊心受到伤害,自信心也被挫败,她就特别不愿意到杂货铺去,好像被那个事儿啮伤了一样,有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惧滋味。
眼下她往前面的杂货铺方向走,那可是逼住了相,有一种无奈的感觉。刚走近杂货铺,一个伙计正关门,她连忙叫道,唉,别关门。
这么晚了,要买东西明天来吧!那伙计根本不认识裴艳,冷冷地甩出一句话,依然继续合上店门。
裴艳过去“笃笃”地敲门,嘴里依然嚷叫,快开门,快开门,我是裴艳……
裴艳听到里面洪发富的说话声——小杨,把门打开。
随着店门打开了一扇,站在里面的洪发富迎上跨进店门的裴艳说,你咋这么晚到店里来,有什么事吗?
一句话说不清楚。等会儿跟你讲。裴艳拢一拢已经要干未干的头发,说话像卖关子。
洪发富“嗯”了一声,手指裴艳向那伙计介绍,小杨,她是我的屋里(即妻子)。
那伙计望一眼裴艳,用道歉的口气说,对不起呀,不知道你是洪老板的夫人。说着,他将打开的那扇店门又关上。
洪发富说,不必关,让我们走了再关。那伙计“啊”了一声,把那扇门再打开。料想他们夫妻是要走的,因为杂货铺后面只有一间房子,搭了两个铺,平时分别住着他和洪发富,眼下,其夫人来了,碍着他这个外人,不好休歇。
洪发富在铺子里取出一只手电筒打开光柱对着裴艳穿的一套蓝色新款休闲服从上到下照了一遍,说你今天买了新衣?
裴艳朝他微微一笑,说不是我买的。洪发富感到惊讶,以前都是自己陪着她买衣服,便不解地问,那么是谁给你买的?
裴艳没有回答,只把带着的鼓囊囊的手提包打开,指着里面由塑料袋裹着的一砣湿透的衣服让洪发富看。洪发富未明白过来,她便解释,我的衣服湿了,不能穿。洪发富就更不明白了,说湿衣服不能穿,应该放在家里洗,怎么塞进包里?你今天上哪儿去了?裴艳还是那句话,等会儿告诉你。
那伙计听到这话,感觉她是碍着自己在场不好说,便知趣地对洪发富讲,洪老板,我出店到街上溜达一会儿,你和夫人坐下来好好谈吧!
洪发富制止道,你不能走,要看好店,我们马上出去。随着洪发富和妻子走出了店门,在回去的村道上,裴艳把今天自己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洪发富,虽然算是逢凶化吉,应当快慰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