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周博远看着秦翌手中的这部竹简,不由感叹道:“这个注解《水经》的人,绝对是水利方面的大家,里面不仅有当时的水利,还有预测未来的的水利变化,还有建议,啧啧,他预测的很多东西,现在都已经实现了,真的是,神乎其神啊。”
秦翌翻看了一下作者的名字,顿时恍然道:“原来是他,这个是秦朝的明臣,一生都在致力于治水,怪不得呢。”
周博远显然也知道此人,不过还是感叹道:“以前只是在历史上看过此人的记载,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印象并不深刻可是,等真正的看到其所著的《水经注》,才明白其才能卓然,旷古灼今,可惜了。”
可惜这样的一位大才,如此真正的明白他所做的功绩,明白他的才华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二千余年的岁月,已经将其淹没浩瀚的历史长河里了。
只剩下他所著的《水经注》,才能隔着历史的长河,看到那个伟岸的身影。
由此及彼,周博远不由的陷入回忆中,也陷入了莫名的悲伤中。
秦翌放下手中的竹简,看着周博远,笑着说道:“先生何故做如此感慨,可是想到了什么人?”
周博远顿时收敛心绪:“让主公见笑了,刚才博远的确想到了院长,也不知二千年后,还有没有记得院长。”
秦翌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啊,真是杞人忧天,对了,我让你制作的沙盘呢?”
周博远也没有反驳秦翌,毕竟秦翌没有生活在他那时代,不知道院长的强大,没有和他相同的经历,不明白院长的伟大。
“我在等主公呢,主公来了,侯府的沙盘自然也就来了。”
“你啊。”秦翌凌空点了点周博远,摇了摇头道:“算了,我不在乎过程,只要我再要时,你给我准备好就行。”
说完,秦翌就起身离开了。
周博远起身相送,等秦翌的身影消失了,周厚才上前,感叹道:“怪不得先生一点儿也不急呢,原来早有准备。”
周博远自然不急,他早就知道,这个让他进入昌平侯府,收集资料,制作沙盘本来就是秦翌找的一个让他进京的借口,世家怎么可能会没有制作好的沙盘?他个人怎么可能制作出比世家历时万年,集众人之力,不断的打磨的沙盘更加详实的?
只是,恐怕秦翌要失策了,情报也是有时效性的,他的这个证人同样如此,这件事已经过了,已经有了结论,他这个证人,就算再出现,又有什么用